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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来是一篇夸朵文,但是拓展着拓展着就变长了。
本文首发于「陀螺电影」:
特别感谢陀螺电影的小编帮忙修改找图!
三个月,一场初舞台,六场公演,五十一段SOLO,三十段团体表演。《浪姐》的舞台主赛程终于告一段落。
哪怕广受“高开低走”“逐渐糊掉”的唱衰争议,它也毫无疑问是这个夏天最热门的综艺节目。
或许,它也是大陆综艺史上最突出地“宣扬”女性主义的娱乐节目。在口号之外,它的舞台总是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
观众们总是期待着30+姐姐们可以带来不同于少女团体的舞台,姐姐们的初衷也是带来别样的风格。
节目组也将舞台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因此,在让人云里雾里的成团规则中,我们看到了团体舞台的间接选择占据了7个成团位中的6个。
就规则而言,这无疑突出整个节目中集体成长的过程,也突出了舞台集体表演的意义,从而相对压低了人气的权重。
这个泯然众人矣的选秀节目,似乎又多了一点点与众不同之处。
然而,这些期望,或多或少还是落了空。
点开豆瓣音乐评分,从一公开始的六次公演,大多在及格线上下徘徊,更有甚者直接跌到了4.7分。这其中当然有观众对歌曲本身的好恶。但舞台印象也有很大影响。
在各种讨论区中,对舞台的反馈似乎也愈发冷淡。
其中依然充溢着夸姐模式全开的表白,却越来越少赞美团秀整体。
“都不差”,但又“差不多”,成为越来越多观众的共感。
这个节目,恐怕已然与真正有特色的女性舞台渐行渐远。
无需“大胆开麦”,无需“李涛”(理性讨论),不妨直接丧气总结:
《浪姐》的舞台,是失败的。
回到最初的现场,我们无疑会感慨这两三个月来的落差何在。
两个多月前,在刚开播时抨击杜华女士的一片骂声中,这个节目为30+的姐姐们打开了一个裂口。
姐姐们并非临时租借这一舞台,来顺着评审与观众表演;她们以展现、挖掘自身的魅力来成为这个舞台的主人,并由此占据自身的独特性以抗衡主流标准——这种标准的碰撞成为节目之初最大的看点。
面对三位评审的担忧,阿朵的回应自信而坚决:
“一个团体是:每个人都在最能展现的部分凸显她自己”。
这一立场的尖锐程度总是被低估。阿朵并不在乎C位与否,也并不畏惧磨合的艰难,她最终的落点在于:
一种绝对的差异,可以在舞台这一空间中被包容,被并置呈现。
阿朵明白团体舞台的平衡性需要,她也深知:这种平衡性,绝不能预先以差异的消弭为条件,而必须以差异的时刻强调为前提。
更残酷地说,一旦在差异的维持上开始妥协,标准的张力就会急速滑坡,这个女团实验也必将走向失败。
然而,开播一个月,标准差异的问题不再被深入讨论。
节目的主旋律已逐渐成为“力争第一”、“全员晋级”——仿佛只要姐姐们一往无前地拼搏,30+女团就自然而然地获得了成功。
有趣的是,三公舞台排演中,这种碰撞久违地重现了。
在与孟佳组的争执中,赵兆的几句话极其坦白地道出了节目的困境:
“我们做任何东西都是观众想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那我想问咱们女团的定义和乘风破浪这种突破又在哪呢?”
“我们干脆做回那种小女孩的女团算了,都做卡哇伊,都做唱跳。”
“是你们一直认为那样的歌曲才能赢。”
幸运的是,与老师协商修改后的《花样年华》成为当期最闪耀的舞台;
不幸的是,她们落入危险区,孟佳被淘汰。
更不幸的是,这种舞台创作的争执,在这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
赵兆的话,仿佛成为了这个舞台濒死的呻吟。
在姐姐们的舞台中,我们看到了更娴熟、更精巧的她们,却愈发迷失其中。
要么是愈发平齐划一的“整体感”,
要么是简单粗暴的“燃炸”,
要么是画蛇添足的片段炫技,
要么是对少女女团所谓“女人味”的模仿,
要么是既无特质又愈发散乱的堆砌。
哪怕杜华的标准可能确实出现了改变,哪怕她改换面孔不断鼓励姐姐,有一件事情已几成定局:
几乎所有的舞台,都依然处于传统女团的标准范围内。
正如网友调侃的那样,杜华成为了预言家。
在舞台感言中,我们看到了太多姐姐对自身突破的肯定:变得敢于歌唱、敢于舞蹈,勇敢增加特技与诸多元素……
这些在个体层面的变化似乎是无可非议的,但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作为女团,她们各自的变化为集体带来了什么?
她们变化的结果,真的让舞台更有生命力了吗?
还是说,好不容易才达成的“突破”,反而扼制了更多可能呢?
这实际上并非姐姐们所能决定的问题,在一个娱乐商品生产的场域中,诸多的限制与压迫,都在堆垒更多的条条框框。
其中最突出的,便是生产时间与竞争空间的催迫。
作为定期录播的选秀节目,《浪姐》有着不断严格的产出时限。哪怕在被裁剪出的节目中,观众们也不难发现:姐姐们面对的是愈发紧迫的计划时间。
在严格的时限下,姐姐们不断“开发”身体极限:练得越晚越好,练得越齐越好。
而在这样披星戴月的时间“信念”驱动下,有些被压缩的时间则被忽略了。
比如,节目组每期选歌时播放的视频,都已经基本定下了舞台基调——所谓的风格已经被预先准备好呈送到姐姐们眼前。
而姐姐们拥有的,更多只是形式上的选择权:柔美、中性、酷飒——诸多愈发重复的形容词构成了舞台的设定,难以被扭转。
比如,姐姐们唱跳技能并不作为基础性的培养环节,她们只能在排演中不断摸索。
而在排演中,大家往往只能根据流程、根据老师的指导、根据比赛规则的目标,导向直接确定的舞台效果。
许多姐姐的基础能力依然缺乏,但她们为了“不掉队”,为了“赶进度”,必须坚持节奏往前冲刺。
我们并不能苛责姐姐们。
因为在这个冲刺过程中,她们的创造性,她们“叛逆”的可能,她们每个人自我探索的机会,她们作为一个团体共同创作的广阔空间,便被不自觉地压缩甚至剪除。
而节目组可曾认真考虑过这些?
或许有,但是,时间效度要求依然将姐姐们集体推向节目生产的流水线。
练习!
打卡!
计时!
要看到成果!
要精神百倍!
哪怕姐妹之间仍有互相宽慰、放松的时光,我们内心依然知道:她们力图形成的是同一种高效的努力姿态。
但假如有些美妙的创造,并不能那么快看到成果呢?假如有些偶然的思维火花,并不能在高强度的练习中迸发呢?一个朝着唯一的目标穷追不舍的团体,能获得什么又会错失什么呢?
这种时间的催逼,与另一种空间上的竞争规制相互咬合。
从一公vocal组与dance组的悬殊票数开始,姐姐们就无比敏锐地意识到了比赛的残酷:只有献出燃、炸、炫的舞台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节目的赛制无任何能力削弱这一风格上的霸权。在后续节目中,除了总决赛我们也几乎再也没看到过vocal组扬眉吐气。
即便有诸多欢声笑语,竞争场域中的严肃氛围依然如此难以动摇。姐姐们逐渐将各种尝试向舞台聚拢,向竞争的胜利法则聚拢,向一种差异不断萎缩的团体状态聚拢。
性感就好!高音就好!
有气势就好!有爆点就好!
各种元素就好!观众嗨起来就好!
在诸如此类的创作倾向中,先前阿朵所言的那种向内挖掘的多元整体观,恰恰是缺位的;赵兆老师的警醒,也是缺位的;而对舞台作品本身的概念完善与拓展,同样是缺位的。
有那么多“还不错”但又并不尽人意的舞台。
色彩缤纷的《艾瑞巴蒂》,一方面失去新裤子原曲中喧腾的疏离感,另一方面也仅仅展示出热闹而单薄的甜美。
《管他什么音乐》“燃爆全场”的音浪中,却没有一个姐姐的声音让人印象深刻。
《Manta》“生成为鱼”的概念之下,却凭空加了段刻意突出“性感”的地板舞。除了引发尖叫之外,也让舞台的整体概念无处落地。
《彩虹节拍》虽然是极具特色的曲风,阿Kenn老师也向组员教授了“跳给不同人看”的创作法则——但这种主观内在的改变并没有带来舞台上的外部张力,宅舞似乎依然仅仅是宅舞。
《人美路子野》在妙趣横生的角色扮演框架下,也莫名掉落突兀的段落。添加元素的野心背后,则是舞台效果无法整合的失落。
哪怕到了最后一首《Last Dance》,过多的风格分段也交杂出难以圆融的堆积感,高难度动作的添加更是新意寥寥。
还有更多的节目,为了调动现场观众的气氛,将大量舞台时间耗费在与观众的近距离互动中。
牺牲了节目高潮时的宝贵时间,舞台的力场也突然泄气。
以团体胜利为名的竞争秩序,则被反复润色加固——
《浪姐》愈发成为给强者及其团队准备的“职场”,而不再是每个独特的个人不断探索自身并与他人形成联结的沃土。
而《浪姐》式的女性主义,也愈发标签化:
它成为舞台上“美”、“强”、“酷”、“萌”的空洞语词,成为舞台下“竞争”、“努力”、“服从”的职场美德。
在整个竞争场域的压迫之下,姐姐们依然只能展现微笑面对、平和接受的面貌。
她们并不能选择让自己如何成长,也并不能让舞台想象力肆无忌惮地生发,而只能在节目组划定的时限与规则下,走向“胜利”,走向“突破”。
而本有可能的舞台想象,便逐渐塌陷湮灭;现实的舞台所捕捉的女性特征,与最为主流的审美规范只是大同小异。
然而,在总体的失败下无法否认:
《浪姐》舞台仍有一息生命力。
在失败中,这些闪光的共同点,便是对表演者之间、舞台元素之间、30+女团与少女团之间的差异的坦承与张扬。
作为整个节目第一个竞赛舞台,《兰花草》至今依然是我心中的最佳。它展现的是概念改编、歌舞表演、舞台设计的全方位出众。
三人在vocal上充满张力:阿朵婉转细腻又能粗犷爆发,宁静浑厚而富有磁性,袁咏琳清亮而利落。她们的声音渐次交错抬升,直至溢出原有的旋律,漫卷为“无需谁在旁,裙裳亦飘扬”的浪潮。
肢体形态上,三人也共同保持着相互呼应的律动,时而柔美内收,时而刚劲舒张——每一双手臂都成为摇曳的花瓣与枝叶,又共同生长为一丛耀眼的兰花草。
而舞台背景的设计,也仅采用了最简约的植物剪影,绿色与白色闪烁交错,毫无冗余。姐姐们是绝对的主角,无需任何花哨装饰来刺激观众,而只有游弋自如的力量不断涌向我们。
另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舞台则是《花样年华》。它虽然并没有《兰花草》那么强的差异张力,但却在整体风格上独树一帜。
它的舞台并不制造一种歌舞表演的单一表达,而是作为一个带有故事性的叙事展开。姐姐们化身古堡里的幽灵,从寂静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继而带着狡黠的目光,呢喃、歌唱、舞蹈。
姐姐们毫不避讳这一表演中本有的装饰感,而是将这些驳杂元素收摄于暗黑而癫狂的整体风格,从而将舞台改造为一个充满矛盾与爆发力的鬼魅空间。
在SOLO舞台中,我们或许同样能发掘出一些启示。
在《缘分一道桥》短短两分钟的表演中,阿朵创造一种专属于这个舞台的身体样貌:
迅疾、飘逸、灵动、婀娜,又带有几分庄严的机械感。她的眼神,她的步伐,乃至她飘舞的衣袖,全部成为她周身坚固而流动的灵光。
这种无可复制的独特并不需要太高难度的技巧,而更多依靠一个创作者对自身潜能的细腻考量。
一个相似的例子则是朱婧汐的《对手》。
从《玫瑰少年》的排演中我们完全可以看出,她的舞蹈技能并不过关——但身体姿态的自我塑造决不取决于既定的“高难度”风格。
通过对这首歌的“幼稚”化、“机械”化、“矫饰”化,朱婧汐突破了歌曲本身太过平庸的“萌”感,达到了一种冷酷而陌生的效果。
所有她设计的霓虹灯光,都成为一种“恐怖而甜美”的穿透力。而她在这首再普通不过的歌曲里,展现了赛博歌姬的另一面。
另一种对个人优势的极度凸显则来自黄龄的《一剪梅》。
同样不需要什么硬拗的技巧,她的SOLO就突出两点:第一是她对裁剪、手工装饰的喜爱,这种喜爱被转化为她夸张的睫毛与明艳的着装,被转化为三种零散的“小”魔术;第二是她无与伦比的vocal,每一处转音变调,都恰到好处地将一首耳熟能详的格局推向妙不可言的个人风格。
当然,团队舞台总有更多的复杂性。但这种个人差异的创造性经验,都应该被捕捉存留,成为日后可不断汲取的源泉。
最初的期待依然需要被不断提起——每个人的独特性,在团体中都依然有可能获得最大程度的发挥。
不管怎样,《浪姐》的舞台终归结束了。喜爱也好,厌烦也好,疲惫也好,都不再能改变什么。
但至少,《浪姐》的结束应该成为一个起点,让我们进一步想象女性舞台的更多可能。
它不应该是对少女形象的拙劣模仿,不应该是元素的花式堆砌,更不应该是简简单单的整齐划一或高难度动作。
女性的舞台,永远应该鼓励更不一样的创造。
而《浪姐》最后,变成了杜华一开始标准中的女团。
谁都没想到,最后“赢”的,居然是杜华。当然,实际上,是她所代表的那一套被社会对女性规训深深影响的“女团标准”赢了。
但我们想要的那种“不一样”,应该永无止境地向每个人深处、向远处拓展,不是吗?
“人设翻车”也不能全怪姐姐,节目组“捧皇族”的态度昭然若揭
《乘风破浪的姐姐》已经走到了第四次公演,节目组“保皇牌”也打的也越来越顺手了。
在观众眼中,强捧“皇族”是浪姐“一手好牌打到稀烂”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节目组偏向个别选手的争议一直存在。
甚至有网友说,万茜是节目的“明面上的皇族”,蓝盈莹是“祭天的皇族”,而李斯丹妮则是“隐形的皇族”。
蓝盈莹几次不掩饰野心的表现,让她成为网友炮轰的对象,不仅外貌羞辱她“就是没有女主脸”,甚至被“一脸丧气、面中凹陷”这样低劣的人身攻击。
但是万茜和李思丹妮却一直吃着节目带来的人气红利,直到近期,这两位的人设也翻车了。
在新一期节目中,万茜组拿到了第三名的成绩,理应最后一名选择歌曲。
但是到了万茜选择时,“端水大师”黄晓明却给她亮出了特权牌。
既然如此,那么排名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不禁让人疑惑,在真人秀里营造人见人爱的虚假繁荣,然后败光路人缘,真的有意思吗?
她们都是最受姐姐们宠爱的姐姐。从浪姐播出到现在,很多观众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我以前都没怎么听说过万茜,为什么在节目里,粉丝、观众、姐姐们都喜欢万茜?
初舞台就有好几位姐姐,难掩欣赏:
即便是第二次公演舞台造型一言难尽,得票也依然高居不下;
到了三公,尽管整体表现中规中矩,万茜组依然拿下了第一名,万茜个人得票数也是一骑绝尘。
但是在《定义》访谈中,万茜的节目播放量却排在倒数,这还是在万茜的采访引起最多争议和话题的基础上。
第三次公演排练期间,姐姐们的备采中万茜组的采访内容一致围绕队长万茜展开。
但是金晨的采访却被发现是7月19号补录的,因为采访中造型和妆容装饰都和7月19号机场造型一模一样。
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照着本子念经。
三公节目正片中,也刻意删掉了万茜不太雅观的动作,还把金晨的高光镜头剪掉,换成了万茜。
不难看出,从头到尾,节目组都在有目给万茜立人设,对万茜的种种呵护备至,也坐实了万茜“芒果保送生”的地位。
与此同时,节目中李斯丹妮“隐形皇族”的身份也越来越藏不住了:
宁静想和她合作;
蓝盈莹想请她指点舞蹈;
张雨绮把她视若珍宝;
跳舞PK也默认她来上场。
李斯丹妮的实力真的就那么强吗?2011年,以《快乐女声》全国六强出道的李斯丹妮,体验了过山车的感觉。
诚然华语乐坛并不景气,但是李斯丹妮也没能拿出可以出圈的作品,选秀时期的掌声和尖叫很快沉寂下去。
此后,李斯丹妮开始继续参加各种选秀和真人秀。
《舞林大会》《盖世音雄》《蒙面唱将》《明日之子》还都是与明星同场PK,后面李斯丹妮又开始参加素人选秀。
2018年参加了《中国新说唱》,导师之一是与她在《盖世音雄》中同台竞技的邓紫棋,可惜的是李斯丹妮连海选都没通过,在正片中也并未露脸。
2019年李斯丹妮报名了《这!就是街舞第二季》,可是也没逃过一轮游的命运,表演镜头几乎全部剪掉,彻底沦为节目的背景墙。
在这两档节目中的失意表现似乎也印证了一个事实:“憨憨”的李斯丹妮,rap和街舞能力并没有那么强。
节目组想捧“皇族”的心思昭然若揭,可万茜还是立着“人淡如菊”的人设。
可是人设和红一样,是一门玄学。
如果问娱乐圈最容易立也最容易崩塌的人设是什么?
那一定是:人淡如菊。
既可以将它理解为明星本人“佛系”、“不爱争斗”、“不想红只想奉献作品”的表征,也可以理解为用来掩饰“红不了”的遮羞布。
只要有那么一两个拿得出手、过得了关的作品或者代表角色,正好又不红,就可以立一个“人淡如菊”的人设。
但是当明星的野心有一丝丝暴露,人淡如菊就成了一个贬义词。
在易立竞对万茜的采访中,前后矛盾的答复,让网友品出了万茜“想红又装不在乎”的样子,引发了对“万茜是不是很假”的争议。
万茜的经纪人在发长文回应了这个争议,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们万茜是好演员,不要红不红衡量演员的职业追求。
行吧,不红是你们自己说的,不让评价红不红的也是你们。
其实,本质上来说,明星就是一个品牌,人设就是对品牌的包装,如果能实现“品效合一”,也是锦上添花。
近几年的审美越来越多元包容,大众对于有记忆点的明星尤为喜爱,但是立人设的关键就在于自然流露而不是刻意为之。
但是,人设一旦崩塌,便会再无回天之力,明星本人表现出的所有美好特质,都会被怀疑是不是演出来的。用传播学的理论来说,这就叫破窗效应,窗户破了,整个房子都会显得破败。
随着“人淡如菊”人设的崩塌,万茜的其他人设也越来越站不住脚。
“姬圈天菜”、“浪姐海王”、“万总攻”都是万茜的粉丝们为她冠上的称号,尽管这些名词都带有调侃意味,但是在粉丝的圈子里都算的上赞美之词。
可是大家对万茜却不那么友好,成了大家眼里的“万金油”。
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家喜爱的总攻、天菜都是在举手投足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个人气质,而不是刻意营造出的模棱两可的人设。
大家对万茜的印象一直是知性大方的青衣女演员,给人“沉稳自得”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万茜仿佛在吃到了人设红利之后,刻意地向“姬圈”的方向靠拢,让人觉得十分别扭。
无论节目里还是节目外,都能看到万茜主动的和姐姐们营业。
反观李斯丹妮这边,人设刚立起来,就崩塌了。
作为歌手出道的李斯丹妮反而被专注演戏的万茜训教音准问题;
曾经以性感路线示人,却硬生生凹出一个“不会涂口红”的智障人设,李斯丹妮的表现越来越让人迷惑。
特别是万茜和李斯丹妮,在近期的节目中宛如在线发起了糖。
观众们也很疑惑:李斯丹妮是不是和万茜故意炒CP?
炒CP是综艺节目一贯的吸睛手段,CP的组合不限定性别和年龄,可以是男男、女女或者男女。女明星们一起炒CP就更吸引人了,进可引人无限遐想,退可解读为“闺蜜情”。
而且女生在感情表达上本就更加外放,牵手、拥抱、亲吻等动作出现在女生之间还是常见的行为,如果是男生之间,想必会引发舆论的一片哗然。
刘诗诗和倪妮的“为妮写诗”犹如黑白天鹅,比肩而行。
《延禧攻略》中的魏璎珞和富察皇后的“令后CP”一静一动,极为互补。
《青春有你2》中虞书欣和赵小棠的“大虞海棠”,简直是快乐的没心没肺。
万茜和李斯丹妮“成熟大姐姐”和“年下小狼狗”的形象也的确撩拨了不少CP粉的注意力。
但是,嗑CP的乐趣就在于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情愫,一旦刻意的展示给公众,难免有些油腻。
最让观众反感的还不止是人设翻车。
三公播出后的第三天,万茜发了《Gentlewomen》的练习室版。
袁咏琳评论说自己只穿了运动内衣、戴了沙袋很多动作没跳出来,稍微有点冲浪经验的网友都能品出来,袁咏琳对自己在万茜视频中的表现并不满意。
有网友把万茜的操作用宿舍关系做了比喻,“舍友趁着宿舍里最好看的女孩不在,发了我们的合影,里面她最好看,而我连妆都没化,我应该生气吗?”
简直瞬间get到袁咏琳的点。
万茜和李斯丹妮在节目中的表现也难免有“媚男”趋向。
二人都在节目中的标榜自己“女汉子”,这也让观众感觉她们已经背离了这档节目的初衷。
《乘风破浪的姐姐》本是要发扬女性魅力、打破固有的偏见,而姐姐本人却还在节目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厌女”的倾向。
《浪姐》公演的舞台上黄晓明问万茜:“为什么微博上挺你的男明星那么多?却没有女生?”
万茜回答说:“可能因为自己性格像男生,他们都把我当哥儿们。”
不过在万茜经纪人的长文中,却说男星集体为万茜打call是自己联系万茜闺蜜做的。
但是袁弘微博里却说是万茜自己联系的他,让他帮忙宣传;
秦昊也在直播中说,万茜让所有合作过的男神转发微博。
那么问题来了,是有人在说谎,还是说万茜的微信是经纪人在用?
万茜的经纪人在长文中回应营销过头,说团队不会把钱用在营销上,可是后脚各大娱乐账号就针对长文做出了及时反应,长篇大论地进行解读。
相比过去,万茜和李斯丹妮都算是翻红了一把,这次口碑翻车并不见得一定是一件坏事。
人设说到底是为了迎合粉丝赋予偶像的幻想,它既是大众记忆明星的记忆点,也是限制明星发展的一种枷锁。
立下不会涂口红的人设,再想走性感成熟路线难免显得虚假;
立下“像男孩”的人设,再想展现女性优雅从容的一面也显得古怪;
立下“从不营销”的人设,到了真营销的时候就显得虚伪可憎。
要我说,立人设这件事,要么早点立,从入行开始就做一个表里如一的人;要么干脆别立,坦坦荡荡做真实的自己。
又当又立的后果,只能是今天因人设精彩起了高楼,明天因人设崩塌楼也塌了。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
原载「虹膜」
《乘风破浪的姐姐》第三次公演,赛制比之前残酷很多,四个五人团里,只有排名第一的才是安全团,后三个团里,人气最低的三个人要离开。就像我们上一期写到的那样,在这样的情况下,前两次公演就已经证明了慢歌在这个舞台上垫底,有的姐姐注定是牺牲品,比如孟佳。 明确知道快歌有远大于慢歌、情绪性歌曲的优势,却还是要在选曲中让慢歌快歌掺杂,上一场分数不够高、人气不够好的就没有优先选曲权,便只能落到慢歌。
心知肚明的姐姐也不爱去慢歌队,强者都往快歌队聚拢,最后的结果就是强者越强,(并不一定)弱者越来越弱的「马太效应」,节目便能迅速产生出淘汰的牺牲品。 这是节目在一开始就用自己的赛制写好的「剧本」。
本期节目中的加分赛,更确凿地证明了这一点。每个队都派出一个能力者姐姐,在开场曲《无价之姐》里斗舞。 最后的结果也很有意思,舞蹈基础最差的张含韵分数最高,舞台表现力最有特点的李斯丹妮第二,反而是专业女团出身,业务能力最强的王霏霏和孟佳分最低。 只拿反差去解释张含韵的胜利,有点太表面。这后面所投射的,其实是观看《浪姐》这档节目中,同为女性的投票者们的心理。 换句话说,女性对女性的凝视。 四个人中,李斯丹妮以两票之差输给张含韵,观众的喜好度是一个级别,她们两人刚好代表了女性在观看女性时,两种不同的喜爱趋势。 李斯丹妮的优势一直很明显,不管在张雨绮的团里还是万茜的团里,她都能成为团宠,这档节目里没有任何一位姐姐能做到像她这样,她孩子气、纯真、舞台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独特的个人气质,在比拼女性气质的姐姐们中间处于极度的安全区。 一个例子是之前黄龄说要拿她的「黑照」给大家看,结果黑照不过就是长发造型而已。
这种性别气质的划分已经很明显,而在表演的时候,除去本身的专业度,李斯丹妮的帅、炸,也成为了观众们所能看到的最「反传统」女性气质的表现。张含韵代表的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打破,这也是节目为她设计的故事线,要打破「酸酸甜甜」的女孩形象。
她在场下cut里的乖甜嗲,她在采访里讲到自己从来不是乖女孩,甚至顶撞经纪人的叛逆,都是在为这个故事线铺设情节,而到了这一期的非洲舞solo里,她的「突破个人既定形象」的故事发展到了高潮。拿到最高分的时候,她惊讶的表情也是「逆风翻盘」情节中最好的主人公反应——连主角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绝地逆袭。
听到张含韵分数这一段每个姐姐的微表情也很有意思。 张雨绮团是没想过她们能第一的,开心地抱在了一起,镜头带到了后面宁静和张萌的笑。她们都在笑,但笑的含义很不一样。
宁静的笑是种苦笑,明明自家的王霏霏跳得更好,但被其他队黑马逆袭,她无奈,但也只能服从这种戏剧化。
张萌在笑,却说:我都要哭了。这是因为每一次都在不被看好的队里的她,也特别希望能有这样的翻盘,一种惺惺相惜的羡慕,但可惜她们队没能等来这样的机会。 投票给张含韵的观众们或许在她身上寄托了这样一种自我投射,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三种自己:呈现在社会中的自己,他人以为的自己,自己幻想中的自己。
在明星身上,这三种「我」的差异尤其明显。
或者说,节目本身在经营这些姐姐的形象时,就是在经营这三种「我」之间的博弈、跳戏、角力。 但现实是,对于绝大多数大众来说,可能并没有机会,让这三种不同的「我」,有机会展现。
这并不是说一定那个潜藏的「我」就是叛逆或独立特行。千人千面,但社会规则秉承某种主流,也就意味着多数人只能在大多数时候拿出某一面示人,也不免被误读。 所以,张含韵并非胜在她「反差」的魅力,而在于这种反差得到展现的时刻,击中了那些藏起来的,蠢蠢欲动的「我们」。 孟佳的离开是本期节目中的催泪时刻,这其实在她solo最低分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张萌对此的观察一语中的,别人团的出征,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李斯丹妮后面是万茜,张含韵代表张雨绮,王霏霏背后是宁静,三位都是浪姐里排名最高的。 而孟佳,代表她自己。 没有任何加成效应,无异于祭天。
她这个团里的张萌、黄圣依、郑希怡、吴昕,都是上一次分组时别的队长没选(或者因为某些原因没能选),凑到一起的,都不是这个节目里的强者。 于是,我们便能看出来《浪姐》中渐渐明晰的「保护伞」机制。 这个保护伞分为两类。 一类是万茜、宁静、张雨绮这样的人气强者,目前暂时还找不出来第四个能进入到她们三人这个梯队的姐姐。 她们的高人气、超强的个人特性与魅力,形成聚光灯效应,为整个团都提供了保护色,节目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才会在上一期搞让人气前三当队长的强制机制。 张雨绮在弃权后还是被迫当队长的样子,真实又好笑地反映出了她很清楚节目组在把人气高的姐姐当「工具人」使用的策略。 保护伞机制,以强者为圆心,吸引那些能力者姐姐,也避免出现万茜、宁静、张雨绮这种王炸组团的状况出现(要出现也是最后的白热化时期),然后,残忍地、驱逐那些人气、流量不够高的姐姐。
另一种保护伞,则是王霏霏、孟佳、阿朵这类人。 她们的舞台能力足够强,但人气又绝对不够,而在前期的比赛中,她们就承担了这样一种角色——助教。帮队员们练习舞台、抠动作、改舞编舞,想方案,甚至牺牲掉自己的时间。
一个好处是,她们能极大地为人气高但是舞台经验显著匮乏的宁静、张雨绮这类姐姐提供帮助。 节目很明显在做宁静、张雨绮舞台不够好的故事线,这边是王霏霏说宁静是自己带过的最难带的队员,那边是上一期张雨绮因为练不好泄气说「人气是人气,业务是业务」。
孟佳整个团的团员都说,孟佳花了大量时间帮队员练习,以至于都没有自己的时间。相比起孟佳,她们根本没有脸晋级。 孟佳自己成为了整个团的保护伞,但因为人气不高,对她是双向内耗,最后的结局就是牺牲。 在离开的时候,宁静对她说的话,是安慰,也残酷地道出了规则:「你是好的舞者,可是你分数低,这没有办法。」
一直很闷的王霏霏在这里失控,大哭,发泄,让人动容。但最扎人的一刻,还是她和孟佳抱在一起哭,节目组跟拍的摄像老师绕着她们360度环拍,制造煽情氛围时。王霏霏恨恨地盯着镜头说:「她真的很优秀。」言下之意是你们为什么看不到她的好。
这话,说给投票的大众评审团听,也说给场外观众听,更说给这个不公平的秀场逻辑听。 秀场逻辑挑选的从来都不是最优秀的人,而是最亮眼的焦点,在当下,这个焦点可以约等于流量。 三公的节目,分别选了国风、电音、宅舞、音乐剧四种类型,歌曲内容都带有一定的亚文化成分,比如《Gentlewoman》里对性别气质的多元诠释,《花样年华》里禁忌的情感关系,《彩虹节拍》的ACGN背景,《人美路子野》的国漫。 但与这种多元所并行的,其实反而是舞台审美的单一化。
无论赵兆再怎么喊着突破,《花样年华》做出了多少变化,总分还是最低。 有意思的是张雨绮队的《彩虹节拍》,并不属于传统快歌,走可爱风,可能是在看过孟佳队之后,也对自己的成绩有了判断,在看到分数滚动的时候,张雨绮似乎就已经预知了不好的结果,表情很耐人寻味。 下一次的她,选歌应该会更谨慎了,或者说,会开始思考如何用好自己「保护伞」的身份。
播到现在的《浪姐》,已经走掉了接近一半的姐姐,这时候我们或许可以来问这样一个问题,《浪姐》的「服务对象」到底是谁? 答案或许有三个群体。
一是观众,看姐姐的,磕CP的,黑粉的,观战看撕逼研究人类学现场的,观众各有各的喜好,也都能从节目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剧情。 一则是姐姐们自己,节目提供这样一个舞台,让姐姐们展现自己、突破自己,连黄晓明都得来服务姐姐,这是个戏剧化呈现,更深的一层商业逻辑则是,能上节目的姐姐都是幸运儿。红的更红,不红的,就算没通过节目翻红,也重新吸引了一波关注度。 就拿许飞为例,节目播之前,她的微博粉丝只有一百多万,现在已经涨到接近五百万,而她还只经历了一次公演。
第三类服务对象比较悬置,我们可以简单地称之为「社会观」。这也是这档节目在一开始打出来的理念,要突破社会主流观念对女性的定义,年龄不是问题,三十之后也可以乘风破浪,传达女性独立、打碎刻板印象的观念。 这些服务做得好不好,已经不用再赘述,关键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服务是免费的。 每个接受了服务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观众付出时间、精力,追更的泪水和愤怒,媒体们为它写下无数文字,贡献热度,成为那些昂贵的品牌冠名赞助商们的猎物。 姐姐们则付出真心,透支精力,得到一些姐妹情,那些离开的被驱逐的,明白但不顺从丛林法则,坚守一些,就得放掉另一些。
至于社会观,我们没法指望用一档节目就改变社会偏见,不管从正面还是反面,《浪姐》在这一点上的挣扎和摇摆,就是我们懂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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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说《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综艺《乘风破浪的姐姐》自然不至于和《红楼梦》相提并论。但其第一期的丰富性,就也让爱看表演的看到了实力,爱运动的人看到了身材保持,爱护肤的人看到了整容养颜(你信她们用梵蜜琳?反正我不信),爱八卦的人看到了八卦,想看撕X的人看到了明流涌动,波涛汹涌……有人看到了圈层,有人看到了人性,有人看到了势利,有人看到了励志。
节目组太“坏”,初选舞台无彩排,全开麦,化妆师当场化妆,服装由姐姐们自备。评审意见“仅代表个人观点”。
于是你看到很多姐姐真的是豁出命去表演,用力相当猛。黄圣依婚纱都穿上了,钟丽缇再现性感肉弹风华,张萌拿出了自小的钢琴功底,金晨拿出了舞蹈绝活,黄龄让人看到了她“浴室歌姬“的实力,蓝盈莹弹琴唱歌跳舞一个都不肯少,丁当撇开自己还是有两首代表作的非要飙高音唱《我是一只小小鸟》,结果还被杜华打低分,自然不服气。
说白了,姐姐们太渴望舞台。
娱乐圈迭代迅速,很多姐姐是你到了这个节目才发现她原来还在,甚至一直都在,但却可能已经和你印象中的那个她物是人非。
没办法,姐姐们就是没有舞台。
连海陆这样的小姐姐最新都已经在《独孤皇后》中给陈乔恩作配,刘芸最近的剧是《热血同行》的配角,主角是黄子韬和易烊千玺。
而大姐姐钟丽缇演了王大陆和林允的《一吻定情》你可能也不会注意,因为她演王大陆的妈妈。宁静出演《皓镧传》你也不见得知道,因为你知道的是男女主吴谨言、聂远。
更多姐姐演的剧你可能都没听说,就悄无声息播完了,陈松伶回TVB演了《福尔摩师奶》,我相信很多人都没看过,大家记得她还是《笑看风云》《天地男儿》。
还有更多的姐姐像伊能静,2015年在自己导演的电影《我是女王》中亮相后就再无影视作品了,这几年就在《妈妈是超人》《婆婆和妈妈》这一类“婆媳综艺”中亮相。
《乘风破浪的姐姐》终于做回自己。
那姐姐们这些年都在干吗呢?除了生活中当妻子,事业上做配角,热爱表演的她们可能得另辟蹊径。张萌当了制片人,于是总能在自己制片的剧集中演出;黄圣依一直都有杨子给她投资剧集;陈松伶就开始演中文版舞台剧《妈妈咪呀》,那里面还有更加久违的姐姐沈小岑。
所以有一个乘风破浪的舞台怎能不拼尽全力。
所以,这时候就显出张雨绮的自信与可爱,穿最性感的衫,唱最古早的歌,跳最随意的舞。她的顺拐表演是我这两天的欢乐源泉。
《乘风破浪》看到了很多“活久见”。
比如两大“星女郎”黄圣依、张雨绮同框热聊。
张雨绮当年是拍了肯德基广告被周星驰一眼看中的。
她当年就很虎。第一次见周星驰,别人都战战兢兢,她毫不怯场,和周星驰侃侃而谈好吃的。之后被记者问起,她说:“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啊,比普通人还普通的人!只记得第一感觉是,他看上去比之前印象中还要瘦。第一次见面是哪一天我都忘了。”
节目中被问“觉得什么时候是自己的高光时刻?”弹幕替她回答:“打老公的时候”。
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和王全安、袁巴元结过婚,其实在此之前她和汪小菲还有过一段。对,就是被大S吃得死死的老公汪小菲。
张雨绮和他在一起最著名的事情就是据说争吵起来会互扇耳光。
汪小菲之后就是王全安了。王全安在她之前和余男好了十年,从他第一部电影开始就是余男主演,被称为新一代的“巩俐和张艺谋”组合,结果果然也没有逃过分手。
王全安曾对记者说:“认识余男之前,我就是个混蛋……和余男一起后,我变了一个人,开始踏踏实实做事情,能够集中精力去驾驭、掌控自己。”看来后来还是没掌控住。
王全安再之前的女友是电影学院师妹蒋雯丽。
黄圣依是参加甄选成为周星驰《功夫》女主角的。她之前就已经拍过戏,在偶像剧《红苹果乐园》中演美艳恶毒的女二。
这部剧的女主叫馨子,同剧不同命,已经消失很久了,其实如今她和网红们在一起吆喝卖货。
黄圣依这两年和老公杨子绑在一起卖“恩爱夫妻”人设。最令人纳闷的是让范冰冰至今都没能复出的“阴阳合同”事件跟他们夫妻也有扯不清的关系,但他们全身而退。
当时崔永元也曾曝光“一对演员夫妇7.5亿合同”事件,记者去问他是不是杨子、黄圣依?崔永元的回答非常有意思,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接着记者的话说:“他今天已经托人给我带话,说要灭掉我。”
随后杨子发了一篇微博否认,此事就偃旗息鼓了。
大家都知道范冰冰的阴阳合同发生在《大轰炸》剧组。这个电影背后有个如今已经逃到海外的“P2P”大骗子施建祥,黄圣依夫妇和他捆绑密切。
2015年,施建祥称《大轰炸》剧组受邀去奥斯卡,带的唯一演员就是黄圣依。还声称黄圣依要和汤姆·汉克斯一起走红毯。
结果,就发生了“黄圣依奥斯卡红毯前突然晕倒”事件。
之后有媒体称,她连和小金人的合影都是拿记者证进去拍的。至于汤姆·汉克斯,那一年根本就没有来奥斯卡。
只能说可能黄圣依名字没有取好,“黄生意”……
还看到了阿朵和郁可唯同框。
这两个歌手的交集是高晓松。
阿朵是承认和高晓松交往过的,还在节目中谈及落过泪。当时好友王铮陪她一起上节目,说自己极力反对过他们,“因为外界对他风评不好”,但恋爱中的女人哪里听得进闺蜜的话呢。后来王铮才知道,她和阿朵通电话劝她不要恋爱时,高晓松就也在电话那一头。
前两年高晓松开作品音乐会,郁可唯是演唱嘉宾,关键高晓松对她评价颇高。郁可唯唱了高晓松的《立秋》《春分》并与他合唱了《一叶知秋》。高晓松说:“《立秋》和《春分》是一位名字叫筠子的非常优秀的歌手所演唱的……可是就在唱片出版的当年,筠子就离开了我们。这过去了已经有十二年了,当时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再把这首歌唱起来,一直都在等一个美丽的女生,最后终于等来了大唱将郁可唯。”
高晓松和筠子的爱恨故事也是老八卦了。筠子死后,她母亲曾在刊物上发表过一封公开信,谴责高晓松薄情寡义。
高晓松也回应了,强调“我既不是筠子的第一个男朋友,也不是最后一个。”
而说到超女,不知道宁静是不是最讨厌超女的一个。
她有个弟弟也在混娱乐圈,据说不想沾姐姐的光,把名字都从宁鹏宇改成了舜文齐,但姐姐演的《孝庄秘史》《新五女拜寿》,他都有去客串,创作公益歌曲,也要拉着姐姐一起合唱。
2010年的时候,超女艾梦萌在小区和人发生口角,立刻打电话喊来朋友给其出头,这个朋友就是舜文齐,舜文齐和姐姐一样暴脾气,一来就飞踹对方。
此事被宁静知道了,宁静气得跟记者说,最好把他抓起来关几天,这件事她不会管!
当年刘晓庆、巩俐之后,中国影坛女演员的交接棒其实是交到了宁静手里的,那时候她的资源简直逆天,何平找她拍《炮打双灯》,姜文找她拍《阳光灿烂的日子》,霍建起找她演《赢家》,冯小宁找她演《红河谷》,《新上海滩》和张国荣、刘德华搭档……金鸡、百花奖都拿了。
结果在拍《红河谷》的时候和美国人保罗·克塞相恋,然后女演员就抛下一切结婚生子去了。
等到几年后离婚回来,中国影坛女演员的交接棒已经被章子怡拿到手。这下她彻底宁静了,这才转战了小荧屏。
宁静前两年承认过和比她小11岁的演员王小毅恋爱,两人也是合作电视剧相识的,宁静表示这次只想恋爱不想结婚了,“为什么要结婚?结婚干什么玩意儿?”
另一个因为爱情“自毁”演艺事业的姐姐是伊能静。
伊能静当年被刘文正发掘进入歌坛。现在的小朋友都不认识刘文正了,这也是一代巨星,《外婆的澎湖湾》的原唱就是他,而且长得帅,演过琼瑶剧,和费翔传过同性绯闻。
《乘风破浪》中姐姐们首次公演要表演的《兰花草》,当年也是刘文正唱的。
刘文正在拍证件照时看到了伊能静的照片,就签了她。后来巫启贤讲过一件事,说伊能静割双眼皮“先斩后奏”,让刘文正很生气。
伊能静还曾是侯孝贤的御用女演员。《悲情城市》本来是伊能静搭档梁朝伟,结果伊能静都签约了,突然不辞而别,去找她圈外男朋友,要和对方结婚。“我当时在想,我到时抱着100个奥斯卡还不如身边有个男人”(也是想得有点多)。侯孝贤这才用了辛树芬。
但那个男友并不要伊能静,伊能静就又回来找侯孝贤,只能说伊真的不能静啊,幸亏侯孝贤还是要她的,之后的《好男好女》《南国再见,南国》《海上花》中都有伊能静。侯孝贤还把她那段不靠谱的日本恋情写进了《千禧曼波》里。
伊能静说,“后来我就和侯导他们变成朋友了,每个礼拜见两次,写信。我想我写给天文的信,应该可以放几个箱子了。《世纪末的华丽》(注:朱天文小说集)里面很多对话都是我的故事。”
现在的女明星,很多就选择隐婚隐育了,事业爱情一个都不能丢。
比如很多文艺男青年的心头好万茜,已经低调和广告摄影师老公结婚生下女儿了。
在此之前,媒体传闻万茜的交往对象曾经是台湾男星张孝全,两人合作《青田街一号》开始谈恋爱,万茜被台湾媒体拍到过进出张孝全的家。
2015年她去台湾见张孝全,又被狗仔拍到在酒店阳台抖脚抽烟,狗仔写她“显然亲近情郎的‘实体’真的很乐”。
姐姐中另一个低调结婚生女的是“秋雅”王智。
王智原名叫王紫瑄,她的网络介绍是这样的:“曾在第七届雅客《明日之星》演艺精英大赛中获得亚军及最佳台词奖,《龙的传人》大型选拨赛中获得全球36强,2010年被网络誉为最美丽的女大学生村官。”
王智老公尤奕是时尚摄影师,佟丽娅、陈思诚的婚纱照就是他拍的。
姐姐中另一个和台湾演员传过绯闻的是张萌,对象是霍建华。
张萌是拿了第53届环球小姐中国区冠军后进入了娱乐圈,但那时候她的长相和现在比较不一样。
在跟霍建华拍摄《唐琅探案》时,记者去探班,张萌对记者说“他(霍建华)天生就很暧昧,对女孩子不说‘不’。”霍建华接到:“有时候爱情不见得爱得浓烈才是好的,若有似无的更给人想象空间。”
记者当时这样写:“被问及二人的感情,张萌半开玩笑地说,‘暧昧这词很肤浅,我们是比暧昧更深厚一点的关系。’”
后来,张萌和黄海波合作《心术》,又被拍到在机场拥吻,随即公开了恋情,但也很快无疾而终。
直到拍摄《离婚律师》,认识了耀客创始人吕超,张萌和他相恋并结婚。据说导致《离婚律师》中她的戏份一加再加。
袁咏琳也是选美进的娱乐圈,她生长在美国,获得了第52届全美华埠小姐选美比赛。她的脸,在美国审美中是美女,到了中国又被说不好看。
“我参加过《美国偶像》,两季两次都被刷下来。他们和我讲,你的长相OK,但你的声音不够商业化不够娱乐性。“跑去台湾面试唱片公司, “说我长相不及格,讲中文不及格,唱中文更不及格,写歌也不及格,太西方不适合中文市场。”
后来是周杰伦签了她,还和她合唱了《画沙》。《陷阱》的MV更是找来蔡康永帮她出镜。
而袁咏琳可能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和周杰伦传过绯闻的“杰女郎”,她说:“可能他把我当兄弟吧。”
刘芸倒是嫁给了音乐人郑钧。
黄晓明在《乘风破浪》播出前给每个姐姐发了一条微博,刘芸的配图文案用的是郑钧《灰姑娘》的歌词,结果《灰姑娘》是写给郑钧前妻孙锋的。可怜晓明赶紧又换了下来。真是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可能刘芸在嫁给郑钧之前最大的成就就是莫名其妙上了一次《时代周刊》。2017年的时候,“《时代周刊》记者来到北京,想做一期聚焦中国80后这个群体的‘我一代’专题稿件。他们找了很多人,各种行业的人都有,但一直没有满意的封面人物。”有人推荐了刘芸,“据说是一眼相中了我,说我长了一张非常东方的脸,看上去干净、漂亮、意志力坚强。我当时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甚至还觉得可能性不大,最多就是个封面候选人。结果,我真的上了封面。”
黄晓明大概不知道,郑钧其实还是给刘芸写过歌的,名字叫《天敌》。歌词里有这样一句话:“你永远也搞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梦/她是想陪你永生/还是想陪你下地……”
郑钧还拿这首歌参加过《我是唱作人2》,结果输给了张艺兴。
不过刘芸就算嫁给了郑钧,于歌艺上也没什么进步,舞台表演一塌糊涂。
《乘风破浪的姐姐》精彩不也就精彩在这里,姐姐们要抛开老公加持,抛开过往光环,抛开时光滤镜,抛开已有成绩,实打实在舞台上归零出发了。
看到这30个姐姐,突然还发现个有意思的事情:小姐姐们的前男友几乎都是艺人,张含韵是彭冠英,海陆是于小彤,蓝盈莹是曹骏,金晨是邓伦……对的,都是前男友了。
然后中间梯队的姐姐如张萌、黄圣依嫁了商人。而万茜、王智、刘芸选择了才子。
最后,大姐姐都找了小弟弟爱人:陈松伶有张铎、伊能静有秦昊、钟丽缇有张伦硕。
可见,色会衰,爱会弛,也许,年轻时我们都曾追名逐利,到后来,才发现还是青春最宝贵,才华最恒久。
(我们的小小花园,你要不要来转转?)
本来想着芒果台的审美,舞美拍摄啥的起码是《幻乐之城》和《歌手》的水平,来搞女团选秀节目舞台肯定是行业标杆。万万没想到铺垫了这么久,姐姐们费尽体力准备,节目组呈现的竟然是有点土且廉价的舞台。
就这镇楼加保命
节目组30岁女团的立意很好,但是怎么说这也是个歌舞类节目,舞台上的艺术性也不可忽略,这种水平的舞台拍摄真是这个综艺要封神前的一道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希望节目组收这么多赞助商的钱,能换一下设备和请几个会拍会剪舞台的人。
我大概分析了几个点,大家如果有想到的可以在评论区帮我补充!!!
一、 舞美
1.1舞台设计
节目组耗尽心思设计的船形舞台,其实想法是好的。但是鲁迅说过:less is more,高级感都是靠少省出来的。这个船的样子过于具象,连栏杆、船灯都做出来了,不锈钢色映着姐姐的白衣服,一种星光大道的朴实感扑面而来。鲁迅还说过:颜色搭配不要超过三个色系。玫红色的烟、黑色的led地板、不锈钢色的船、观众区流光溢彩的光……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无论是日韩的打歌舞台,都不会很大。因为除了成本外,小舞台小,成员们走位都不会很远,比较方便摄像机去捕捉每一位成员的表情。而姐姐这个舞台太大了,运镜的时候要过一会儿才能拍到下一个姐姐。
这段空隙会降低观众注意力
1.2升降台设计
升降台设计真的是败笔中的败笔,都2020年了,没想到除了在升降台弹跳出场的形式外,还能在女团节目里看到升降台solo,这可是皇族中的皇太子风格,这种大型晚会的舞台形式就没必要搬上标榜女团团魂的舞台上了。不仅体现不出团的感觉,还会给整个节目营造出一种迟暮的氛围。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KT纸板,节目组为了省钱请姐姐请化妆师,不容易。廉价气息油然而生。
二、拍摄角度
2.1魔鬼45度:
魔鬼45度角一日不消失,姐姐一日洗不干净土气。
20年前的审美角度和帕金森拍摄手法
容易让女生产生不适的直男拍腿视角
2.2魔鬼侧拍:
这两个绝美镜头,都是通过侧面拍摄呈现。如果两位姐姐这时候是正面镜头且对着镜头互动,震撼感会大大提加。
为什么日韩舞台圈粉,同样的侧面镜头,还是需要转正面+镜头互动。
姐姐看都不看我!我还怎么和姐姐心意相通!
2.3魔鬼俯拍:
魔鬼俯拍,平均身高一米四
魔鬼俯拍展现队形,只会显得姐姐们很矮,队形不齐
正确俯拍姿势,完全俯拍,让队形走位展示出来
2.3没有重点的角度
没有重点的几个走路拍摄角度,队形显得很散乱,体现不出姐姐的舞蹈动作。还以为看的是模特走秀。
这一段蹲起,大幅度动作切中近景是群魔乱舞级别。
正确示范,一段全景是不是就整齐好多了!
这一段本应该最有女团的感觉,但是太大的景别和杂乱的背景像大型晚会。
三、运镜
以松松的这段为例,松松唱得很激动,面部表演情绪正往上堆积到顶峰时,节目组竟然把拍摄焦点放在了后面的一朵塑料花!
这里张萌C位打开手臂的动作,因为运镜平淡且冗长,暴露了她动作不够标准。
其实完全可以让镜头跟随动作去推远切到全景,增强镜头的趣味性和丝滑程度。远一点的景别,反而看不出动作标不标准。
这一段万茜和海陆牵手对唱,本来是个舞姐妹情的绝佳素材,镜头竟然用比较有距离感的中景,且没有任何运动节奏推动情绪的固定镜头一笔带过。显得像大型晚会合唱现场。
同上,白冰瞟一眼蓝盈莹梳头发大可不必剪进去,出戏了。
这里摄像应该卡准舞蹈几个力量点去推动镜头,然而这个魔鬼慢摇让一个算是亮点的舞蹈动作变得像肚皮抽筋了一样。
这个手部特写,背景led屏太乱,运镜不流畅,像汪峰在好声音高歌一曲。
李斯丹妮又唱又跳这么激动,镜头却稳如泰山。就像领导眼里唱rap的我一样尴尬。
魔鬼打光
面光不够
站在背景板区的脸上除了油光什么光都没有
顶光太大?拍得大家都油头满面的
其实还是有点可惜,毕竟歌舞类节目如果想持续出圈,除了撕X,舞台作品更重要。
原载「虹膜」
三公更新
有种说法认为,这个节目里大家都是来成团的,只有宁静,像是来挑选自己的团员的。
在要求介绍自己的时候,大家都乖乖介绍了,只有宁静说:还要我介绍我自己?那相当于我这几十年都白干了,都不知道我是谁。
大家只会觉得可爱霸气,没有丝毫反感。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家对宁静的认可上,换个资历软些的人这么说试试看?
虽然宁静并不是这些姐姐中年纪最大的,要说资历,也和同辈的伊能静、钟丽缇、陈松伶不相上下,但确实只有她,仿佛坐拥了王者之位。节目的主海报是她。在化妆间第一次见面时,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前辈去握手。看到别的姐姐表演时,她星星眼静式满意的表情,一副要把她们收入麾下的样子。
她是这档节目里真正的大姐大。这和宁静一直以来给大家的那种既定印象有关,甚至于说,宁静最重要的银幕形象,就是「姐姐」。 宁静最被大家喜欢的银幕角色,《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米兰,就是一个典型的姐姐形象。喜欢刘忆苦的米兰,对于马小军这一批毛头小孩来说,是大姐姐,更是成熟的、女性的、荷尔蒙和性萌动的代表。除去这种年龄和经历上的成熟,宁静的身体也在姜文的镜头下成为了《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一个符码。饱满的、青春、小麦色的身体,充满生命力,跟当下流行的白瘦幼的审美相比,会让你感叹这种美也很好啊。
这种女性审美,在如今的影视作品中几乎已经消失了。 类似的也还有《孝庄秘史》中的大玉儿,《黄河绝恋》中的安洁,前者有孝庄太后的历史身份,后者女军人的身份,都不是那种典型的「少女」,而是多了一种「姐姐式」的成熟和坚毅。
但话说回来,不管是《花儿与少年》还是《乘风破浪的姐姐》里,宁静的这种大姐大人设,反而也让我们看到了另一种桎梏。
她最成功的那些角色,都是2000年前后的作品,如今在综艺里以大姐大形象活跃的她,传达出来的是另一种无法被我们忽视的信息,如今市面上提供给她这个年龄段的女性的角色,真的很少。 大家现在叫《乘风破浪的姐姐》「浪姐」,但其实节目组官方给它起的名字是「骊姐」,取自节目开场白文案里的「三十而励……三十而立……三十而骊」。以姐姐为最大卖点,48岁的宁静从资历、年龄、控场力和吸睛度来说,都是这档节目里最「姐」的姐姐。节目里所有的姐姐都很美,不管表演是否有失误,都或真实或努力或可爱。
但一个事实,似乎在大家对姐姐满屏的赞美中被忽略了。
《乘风破浪的姐姐》看起来,是要强调一种女性价值和女性之美的多元化,用这三十位在主流观念里已经不年轻了的姐姐,来试图打破人们对女性的年龄桎梏。
节目的弹幕里有一句话很真实地反应了节目击中的那种观者心态:看了这些姐姐,突然不怕变老了。 事实果真如此吗?
一种说法是,《乘风破浪的姐姐》,是要以「反女团」的姿态做一个完全不同的女团。这个「反」,反的就是主流社会对女性美某种单一化的定义:青春,超过25岁对于女团来说那就是老得不行了;甜美可爱糖水没有攻击性;整齐划一犹如流水线产物。
如果单从年龄和个性化的层面上来说,《乘风破浪的姐姐》的确做到了某种意义上对女团的背反,但在突破女性年龄桎梏上,并非如此。节目开场白中的「三十而励……三十而立……三十而骊」,揭示了一些微妙的态度。 三十岁,成为选择姐姐的一个指标,过了这个岁数才能叫姐姐,这首先是对当下主流观点的一种借用,毕竟,如今过了三十岁不结婚,都能被称为「剩女」。你也可以把这视为一种反讽,文案和节目本身似乎都是想说,我们可以不在意年龄,不再青春了也可以很美,女性的可能有无限多。听起来很女性主义。 但钟丽缇说:我状态永远22岁,心理年龄永远18岁。吴昕说:我好想回到27、8岁的时候。我们能看出来不是这样的。
无可否认的是,节目中的这些女星,绝对是最为成功的女性样本之一,作为个体的她们,也的确跨过了某种意义上的性别桎梏。比如阿朵,就打破了早年自己的性感标杆,做自己想做的音乐。比如许飞就说自己「既不女也不团」,在主流意义的「女性魅力」之外确立一种新的美。陈松伶虽然明显体力不如黄金期,却依然唱跳全开, 但这里想说的,是作为群体的她们,被《乘风破浪的姐姐》这档节目推到前台来的标杆意义。
她们被赞美的、被消费的、被青睐的、成为噱头被营销的,依然是美丽的外表、不走形的身材、宛若少女的皮肤、始终高指标的活力和自律,以及,视觉年龄绝对远小于真实年龄的「年轻」。
被大家反复提到的那句弹幕,「看到姐姐们就不再害怕变老了」,恰恰解释了这种消费的本质。 节目借助姐姐击中的,依旧是当下社会中女性面临的结构性压迫。它打着「反女团」整齐划一青春可爱集体审美的口号,通过选手之口说出的个性化、百花齐放,都不能掩盖它所缔造的另一种「集体审美」。
这种集体审美可以替换为一个问题:女性要怎么样才能算活得成功?
答案在节目里。「三十岁以后,人生的见证者越来越少,但还可以自我见证,三十岁以后,所有的可能性不断褪却,但还可以越过时间,越过自己」这样的说辞,指向的,是在年龄红利逐渐消退的价值体系下,精英群体,依然能以个人的天赋/努力/资源无限期延宕年龄红利的成功学体系。
她们一边可以拥有多年打拼出的、年轻偶像尚未积累出的资历、地位、业务能力,另一面,却又能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拥有力压年轻女性的「形象胜利」。
这并不是突破女性年龄桎梏的胜利,而是《乘风破浪的姐姐》,通过经营这种成功女性的形象,精准击中普罗女性「女性形象焦虑」的迷魂汤。它传达的是这样的一种价值观,女性只有几十年如十八岁的拥有身体资本(美貌身材活力),才能得到社会资本的肯定。活得好活得美活得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才是姐姐。反之,则是在社会话语中消隐的女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甚至是一种基于「女性形象」的成功学价值体系。
当然,如果我们回到精英群体这个「宇宙」中,会发现这种成功人士对自我形象的管理焦虑其实是通行于男女之间的。就拿此前网友以香港艺人尤其是男艺人对自己身体形象的严格自我管理为例,男性同样置身于这种结构之中。这种自我管理约等于精英人士对自己人生的自控能力,与阶层和社会意义上的成功形象直接挂钩。
但女性,在这种结构中,尤其在身体/衰老上所受到的凝视与苛责,标准远高于男性。
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就能明白,《乘风破浪的姐姐》并没有找贾玲这样的谐星,也没有找郑欣宜这样的歌手,更没有找谢依霖这样的综艺咖。这里并不是非要说身材是个唯一指标,而是要说,社会留给女性所谓的「多元化」标准,实在是太狭窄了。
本质而言,《乘风破浪的姐姐》和去年的《乐队的夏天》打造的那种幻梦极其类似。后者用自由、反叛、非主流的摇滚精神吸纳了主流受众,让摇滚从地下走上来。但最终的结果,反而是摇滚精神的失声,是歌词中必须删改的字眼,是正能量对亚文化的招安。而《乘风破浪的姐姐》,则用虚名化的「女性独立、多元化、去年龄焦虑」,反把女性死死钉在了「女性形象焦虑」的耻辱柱上。 以成熟的姿态、皱纹的阅历对青春献媚,比留恋青春本身,还让人觉得可悲。它把慕强发挥到了极致,绝大多数的女性,都在这「三十」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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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在朋友圈偶然刷到乘风破浪的姐姐开播的消息,果断偷偷拿出手机开始划水看综艺。
最后看到实验室的小伙伴都去吃饭了我还意犹未尽。
我很少看这种选秀类综艺,但是这次我相信“姐姐”是不一样的。它打破了我心中对于30+女性的固有印象。
我现在24岁,每次想到以后会到三十岁、四十岁就满满的焦虑,“少女感”好像是所有节目给我们传达的一个观念,我眼里只能看见小女孩在谈恋爱,小女孩青春无敌肤白貌美,有一大把的人爱她们宠她们。甚至好像女人一过了25岁就已经逐渐走向苍老,如果30岁还没结婚生子或者事业有成就是一个loser。
但是《乘风破浪的姐姐》让我看到了岁月带来的另一种东西:那就是阅历和底气。
我可以看见张雨绮笑着野心勃勃地说自己就是想当c位;
我看见宁静在被要求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还要介绍我是谁?那我这几十年白干了,都不知道我是谁;
我看见张萌可以轻松自如地把这个节目当成一个酒会,像制片人过来挑演员一样谈笑风生;
我看见万茜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着,我却没有办法忽略掉她那一份坚定和英气。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迷人了,比小女孩的青涩可爱,活泼天真自卑腼腆迷人一万倍!
其实我在节目中可以看出来她们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我也知道,生活中的普通人其实是做不到像她们一样冻住自己的年龄,严格地管理身材。
激励到我的其实是她们那一份坚定和底气,即使是谦卑或者高傲,她们都有自己的资本。
我不会追求皮囊的青春永驻,我要的是这一份永远年轻的心态,以及挑战自己的勇气。
激励我的同时也会给我一些警示。这些东西是需要一定的年龄和阅历,但不是只要在时间里被牵着走就行的。姐姐们之中,依然有人因为在职业中的地位不够被轻视,也会因为情商和口才不好感到尴尬。
岁月赠给我们的礼物,其实是对我们拼命努力的一种奖励。
虽然对于节目的赛制和评委的不专业感到烦心,但这期节目传递给我的能量已经足够。
感谢《乘风破浪的姐姐》,希望姐姐们未来的路都能繁花似锦,长盛不衰,也希望未来能看到更多中年女性活跃起来,让我们看到更多的女王。
有了她们,我就不再害怕变老。
播出之后看到身边很多人夸赞节目剪辑好,食用舒适。仔细看了第一期节目之后感觉确实如此,而且能从剪辑方面中看出明显的向罗pd团队效法的痕迹。(注意是效法,不是抄哈,我觉得这种学习挺好的)
先给不认识罗英锡pd的豆友们科普一下,罗英锡导演,韩国最大的付费电视台tvn当家男丁,赚钱专业户。从业几十年拍出了《新西游记》/《两天一夜》/《花样》系列/《三时三餐》/《尹食堂》/《姜食堂》/《麻浦帅小伙》等优质综艺。是许许多多中国综艺团队的素材库orz(最近国内《极限挑战》抄袭了《新西游记》多个游戏环节。)
言归正传,《浪姐》剪辑的效法方面有这样几个明显之处(有的miu截图,凑合康康吧)
①黑屏白字✖️戛然而止
罗pd的综艺中 经常会有嘉宾即将滔滔不绝、长篇大论时,被节目组以写着긑/그만大字的黑屏强行掐断。
在《浪姐》第一期中,黄晓明说出“奥利给”,而姐姐们无法理解一脸懵的时候,在迅速展现几位姐姐的费解表情之后,同样出现了黑屏白字进行打断换场。
这种方式的好处在于以严肃(配色)而又戏谑(语气)地方式打断冗长叙事,迅速调整节奏,向下进展。
②借力打力✖️承上启下
罗pd非常喜欢用嘉宾的话,进行情节的衔接,打破流水账般的叙事方式。比如姜食堂2中,每到众人说“今天很轻松,配合得很好”或者“现在已经完全能周转过来”(大概意思)的时候,就会立刻剪出相反或相应的情节“打脸”,体现嘉宾的神预言或者毒奶。
这一点浪姐也能多少看到。比如前采中宁静刚说完对女团的理解,紧接着立即接上几位有特点的嘉宾入场画面,有点蒙太奇的意思在。
③节目组下场调侃刷存在
众所周知,罗pd团队经常暗戳戳怼嘉宾。调侃宋旻浩瑞典奶奶,殷志源殷初丁,姜虎东慢性子,细数李寿根被呼唤的次数……节目组的下场“怼人”,使得综艺多了一份互动和拆台的乐趣。
《浪姐》也有
④展现工作过程
罗pd的综艺里,固定出演永远有爱吃好赌的罗奴,笑声鬼畜的朴pd等。姜食堂2里摄影导演成为姜虎东的第二强辅助,帮他确认菜码是否遗漏。工作人员与综艺人的互动和友爱使得综艺平添一份真实与人情味。而这也满足了观众对综艺制作的窥视欲。
同样,《浪姐》里,譬如晏吉导演负责了声音cue流程;公用化妆间详细展现了服化组的工作过程;而节目组与评委交涉过程也加以展现,都是对综艺制作本身的一种还原和分享,更有助于向观众解释误会、拆解矛盾。
我看了罗pd不少综艺,一直以来都对国内照搬不误的“拿来主义”又羞又愧,又气又恨。但是看到《浪姐》中隐身的罗pd元素之后,我倒是感到非常欣慰,欣慰在于,芒果台或者中国综艺的学习之路,终于从机械地搬运题材、复刻剧本(如《向往的生活》与《三时三餐》;《中餐厅》与《尹食堂》;《密室大逃脱》与《大逃脱》),开始转向学习内里(剪辑风格和叙事方式)的过程。
浪姐是一个好头,题材有新意,又符合内娱的风格和特质。而剪辑则师法罗系综艺的优点,习其长处,学其精魂;是一次非常好的实践与运用。希望未来国内的综艺可以更深入和诚恳地内化他国综艺的长处,做出更多优质的中国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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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还要我介绍我是谁?我这几十年都白干了。
芒果能出个无杜华版吗?她影响了我看喜剧的好心情。
3.5 看完全季后回头评分,开播至三公结束可以打7-8分,三公之后到决赛最多只能给及格分乃至不及格。三公结束是一个由盛而衰的转折点,这是一般的选秀结束的时机,《浪姐》却只行至半程,由此导致了之后故事线几乎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挖掘,叙事也愈发扁平化。/成团夜:事实证明在这里一切都是生意,浪花即韭菜,呵。
每次都给万茜量身定做赛制真是够恶心的。
从三公以后就变味儿了,万皇锁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其实到现在观众都明白这依然只是个传统选秀节目,真正有特色的女团在这个生产体制下遥遥无期。但依然不妨碍我们在幕后去寻找一些可挖掘的点,以及台前仅有的一些闪光。目前√:阿朵、李斯丹妮、万茜、黄龄、郑希怡。一公最佳:兰花草;二公最佳:这是因为我们能感到疼痛;三公最佳:花样年华;四公最佳:新物种、龙虎人丹;SOLO:阿朵、朱婧汐、黄龄;五公:情人;六公:潇洒走一回。团体舞台:三公>四公>六公>一公>二公>五公。
哈哈哈哈承包了我一下午的笑点,杜华应该就代表着这个社会存在的对女性的偏见和恶意吧,希望宁静张雨绮怼死她。
1. 打压金莎和丁当有点过了。看不上可以不邀请,故意恶心人就不对了。2. 现在浪姐就是所有人轮着夸宁静张雨绮万茜。像极了给领导点赞的工作群。看不下去了。
杜华作为经理人每一句话都在暴露自己的不专业和视角狭窄,本来节目就在打破女团年龄这个固化思维,但是杜华还是坚持自己老旧的女团定义。杜华也许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不是一个成功的音乐公司总裁。她对女团的标准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舞蹈机器人,其音乐审美令人咂舌,制作出来的团也只是为捞快钱,甚至连韩国乐华买的歌也土到爆炸,没有出挑有个性有自己独特魅力的idol。要知道,不管是音乐公司也好还是团体也罢,音乐才是立足的根本。
浪姐来了,我的快乐上线。1.气场巨头宁静直接翻个白眼“还要自我介绍?那我几十年白干了”;2.张雨绮《粉红色的回忆》甜姐味十足,“喜欢我的人多?不喜欢我的更多”;3.杜华能不能少说话,静姐治她!4.整体开局就浪起来了,黄晓明开始历险,能活下去就行;5.再没有一个无法快进的节目让人如此心潮澎湃,微博豆瓣处处张灯结彩过大年,每秒亮点,100分钟一集不够看啊!热搜回来给我挤爆!
芒果台或成今夏最大赢家!毕竟女明星们争奇斗艳用尽毕生绝学互婊扯头花永远看不腻哦!支持打起来!打起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你姑奶奶永远是你姑奶奶!
从一开始就是图个新鲜劲,之后就沦为一档平庸的选秀节目。看着姐姐们逆龄翻盘,乘风破浪,我看着都觉得心累。
节目想法和切入点都挺好的,但能感觉到实际操作中面临了一个无法解决的本质矛盾:竞技比赛类节目要求的本质紧张感 与 无法把一些年纪较大的妈妈辈(前)女明星架在上面去真的严格要求的尴尬感,结果搞得既不紧张也不温情,只好反复拿空洞的价值观说事儿,想必是策划阶段就没想明白的产物。 其实不如把这帮女明星分成两拨:30来岁事业处于上升期和稳定期的女明星来个真的竞赛,用真艺人的标准去要求;然后那些个歇了的回归家庭的但依然很有看头的(前)女明星们凑一拨,以比赛的形式纯幽默玩票,做个表面竞演其实其乐融融的中老年找乐子联合会,这样的观感可能会好一点~
千万不要剪成冲突向,那样就可惜这个阵容了,30+女艺人一定有很多能量和故事值得展示和分享。许愿:如果剪成热血向,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 //节目未播先火,所以别再说什么观众不爱看女性向节目了,观众很爱看啊,多做点同类节目吧。//开篇的文案写得太好了,节奏剪得干脆利落,姐姐们也好有气质,各有各的风采,观后感怎一个爽字了得!//点评环节刻画得有些弱,感觉杜华太匠气、追求整齐划一了,看不到艺人的优势点,这样做出的团就是灵气缺失的n倍复制品啊。//节目组选歌品味很好!//突然觉得30+不再模糊,因为我敢于畅想它到来时的画面了,心里的某个阈值也默默上调了巨大一格。//赛制有问题,没让姐姐们打散重组,导致有些人始终对立状态。总决赛还是蛮感动的,尤其是姐姐们的独白那段。今天开始,带着勇气上路,前行吧。
卧槽,真的是0宣传,自带热度!!!终于等到了,看起来!
郑希怡:我觉得成熟女性其实我们没有想要赢,但是我们不想输。
确实不太懂杜华的标准,本来这节目就是30+的姐姐,还要按固有女团思维给分,固有女团形象本来就是年轻貌美啊,这年轻都不符合了,思维该换换了,成熟有魅力的姐姐们不香吗?
三十而立,三十而励,三十而骊。很开心中国也开始宣传“老女孩”的美了。看美剧欲望都市的时候,好羡慕那四个老女孩,她们的美不在于比同龄人显年轻、身材好、有钱,而是精神的高度独立。我认为上了年纪的美,不是我比年轻女孩儿美,也不是我比同龄人美,更不是因为我有了财富、名声的积淀就变事儿了,而是直面岁月,沉淀过往,与皱纹和谐相处,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爱不再依靠外界的评判,而是接纳自己,如果境界高一点那边是悦纳自己。
宁静:这么多娘们在一起怎么办!xs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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