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传

去年岁末，《摆渡人》口碑不佳，监制王家卫圣诞节当天在微博公开表态“我喜欢”。

今天凌晨，《悟空传》首映过后，原著今何在于豆瓣发表长篇影评《作为小说作者如何评价电影<悟空传>》。

王家卫护犊子尚可理解，今何在先生的观点则难免有“专制”的嫌疑。观影者着实诚惶诚恐：原著都说这电影棒棒哒，我还怎么理直气壮说它背离原著？ 对于《摆渡人》，王家卫不会心里没数。他的“我喜欢”，只不过是为了留住钱包里的红票子。而小半个娱乐圈的附和，说到底还是碍于人情：王导都厚着脸了，咱们还能不帮衬一句？ 对于《悟空传》，今何在也不会心里没数。他以“原作者现身说法答高考语文试卷”的姿态，称：“结果我发现比我预想的好的多......不能说完美，但也找不出什么槽点”。 然而，事实真如今何在所言，电影无甚槽点吗？电影背离原著并不可惜，可惜的是曾经的那个少年，也背离了当初他引以为傲的反叛精神。

要这猴子，继续圈你钱

17年前，当今何在更新完《悟空传》的最后一章时，他一定不会想到，这个全新的西游故事将被迅速经典化，并撬动中国文学版图。

事实上，《悟空传》写成于今何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年，在这个有趣的人生结点上，今何在创造了一组西天取经的人物群像，他们恰好也是世纪之交中国青年的社会镜像： 大智若愚坚持理想的唐僧，深深掩藏感情与痛苦的猪八戒，迷失自我狂躁不安的沙僧，还有那只时狂时悲的精神分裂的猴子。 今何在以自叙传抒情的方式替那一代青年人苦苦追问：如何才能在“小时代”做个“大人物”？正是对“大”的追问，使得《悟空传》突破了《大话西游》的既有框架，周星驰舍不得解构的那份爱情，被今何在化归于“理想”之下。

以“理想”为名义，《悟空传》的核心焦虑不再是“一份真挚的爱情”，而是关乎存在，关于人为什么活着。从赞美爱情到伤悼理想，《悟空传》把《大话西游》的“心理年龄”陡增了几岁，而这个微妙的年龄差，恰是大学生从走进校园到走向社会的几年之间。 只有当他们走出象牙塔之后，“理想”才真正成了一个“问题”，成了永远在消逝中并且永远被回溯性建构的创伤性内核，因而“理想”也就能真正有效地生产阅读快感。 时光流转，书中是五百年，现实则是17年。书中那个桀骜不驯的悟空，最终被迫踏上取经路，“金箍当头，欲说还休”。现实中那个快到不惑之年的今何在，最终卖出人生最大IP，心虚之余在豆瓣卖力吆喝。 他努力的解释：这部电影不能按照小说拍，会结构失衡；这部电影虽比不了《东邪西毒》、《大话西游》，但你们要想一想昂，当初这两部片子票房可不咋样；大家对于好电影的追求，是不是叶公好龙？

二十岁叛逆圈粉，四十岁圆熟圈钱。少年时，无羁无绊，自然可以说出“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中年了，有车有房，自然可以说出“要评分不能和那部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完美悟空传比，得和其他电影比”。 前面还说不怕比，可是一旦要准备和其他电影比，他又主动认怂，声称不能和《东邪西毒》《大话西游》相提并论。中年的圆滑世故，和少年的放纵不羁，对比之下显得残忍又辛酸。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与深渊凝视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这些年的商业写作，或许早已磨灭了今何在当初的桀骜。当屠龙少年自己变成恶龙，向曾经的拥护者喷出熊熊烈焰：悟空传，是空传。今何在，已不在。

要这铁棒有何用？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要用它来打俞飞鸿。电影《悟空传》中，俞飞鸿饰演的天尊作为天庭体制的卫道士，和彭于晏饰演的孙悟空作为体制的怀疑和反叛者，奉献了贯穿始终的对抗。

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悟空作为反叛界的精神导师，本该用人格魅力来感染观众，但电影却采取了最低级的宣传方法：喊口号。那句最著名，却无法硬塞进电影的台词“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更是直接被打在片尾PPT中。 先从故事的线索和逻辑上讲，彭于晏和俞飞鸿斗争之外的内容，枝节横生，仿若小学生春游后“洋洋洒洒，不知所谓”的流水记叙文。 以天庭的一场“学堂威龙”开始，神二代杨迪调戏小仙女，被差等生彭于晏暴打。教导主任俞飞鸿震怒，派出学习委员天蓬稳定课堂秩序。但是天蓬干不赢，教导主任的女儿“班花倪妮”又请了班长二郎神余文乐继续镇压。

失败的彭于晏被罚面壁，违规操作的余文乐一同受罚。教导主任俞飞鸿，给彭于晏安上金箍，却把金箍的遥控器给了女儿倪妮。 正当你以为故事要顺利开展的时候，导演灵机一动，嵌入各种回忆杀：教导主任俞飞鸿和女儿倪妮的关系不好、天蓬元帅有个旧情人叫阿月但是已经投胎下界、班花倪妮从小和班长二郎神余文乐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孙悟空彭于晏有个师父叫菩提给他织了一个爱心围脖。 每个人都有故事，但是每个故事都讲不清楚。电影《悟空传》的中段叙事尤为凌乱，直接从“学堂威龙”变成“西游伏妖”。 公司的高层HR俞飞鸿，一直都有一个项目叫《花果山人类清除计划》。此前她已经顺利完成一次，把花果山从纽约时代广场一下子打回石器时代。此番趁着考察团下界之机，要进行第二次清除。

考察团的众人下界之后，还没来得及公款吃喝，就遇到了妖怪筋斗云。因为悟空爱阿紫，阿紫爱晚霞。所以悟空的装备筋斗云，也爱晚霞。本该是“打妖怪”和“谈恋爱”并行的节奏，却再次被导演的各种回忆杀和自以为是的煽情打乱。 先是天蓬欧豪拿着淘宝同款石头，想要唤醒郑爽饰演的平民阿月的回忆；紧接着又强制给二郎神余文乐组了一对“母子CP”;中间穿插了发明家卷帘总工程师的秘密武器“穿云箭”。 大概是叙事能力有限，考察团在“打妖怪”的时候，绝不“谈恋爱”，在“谈恋爱”的时候，绝不“打妖怪”。本该紧张的降妖情节，被感情线和回忆杀冲淡的寡然无味。

母女失和、两小无猜、三角恋爱、二郎备胎、筋斗雾霾、下界考察、清除计划、神仙组队、团战覆灭、人间蒙昧、平凡是真、高层黑幕.......随便一个主题抽出来仔细拍，都需要一部电影的时间，但是以上这些主题都被一锅乱炖进了两个小时的《悟空传》。 更让人辣耳朵的是“无处不在，自以为燃”的BGM。好似一个不知疲倦，滥用成语的小学生，在周记中向老师卖力讨好。一旦出现动作场面，电影就要配上一段激昂的音乐，仿佛会因此让乏味的剧情显得精彩。 穷形尽相，还少余味。一个每招一个新人，就要举办剪彩仪式的公司，到了周年庆的时候，所有员工都提不起精神。《悟空传》亦如此，因为前段背景乐的滥用，到了最后即便是《小刀会序曲》出现，反而“耳目皆疲，燃感尽失”。 此外，剧中几处人物的反转也显得生硬和缺乏铺陈。在天庭学堂，阿紫明明一直都在暴打悟空，可一旦到了地上就一副“嫁猴随猴，夫唱妇随”的样子，让人莫名其妙。而余文乐饰演的杨戬就更是如此，前一秒还和悟空组团打高层黑手俞飞鸿，下一秒就直接决裂。

平心而论，《悟空传》最大的问题就是平庸。几处还不算尴尬，但是没什么卵用的笑点，搭配屡试不爽的老旧煽情，甚至可以赚一两滴眼泪和笑声。但是内核的空洞，却让人感到无所适从。打开冰箱，全是剩菜。越过山丘，不见大海。《悟空传》，竟然是空的。而那个今何在，也早就不在了。

悟空牌还能打多久？

吴承恩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西游记》过去、现在、将来都会是国产玄幻的第一大IP。国产影人已失去创造的勇气和想象力，加以一堆乐于奉陪的观众，粗制滥造出一堆西游衍生影视。既然躺着能赚钱，站起来思考就显得毫无必要。

2013年春节档，周星驰导演的电影《西游降魔篇》（票房12.46亿元）获得口碑与票房的双丰收，揭开《西游记》影视改编“黄金”时代的序幕。 《西游记之大闹天宫》（2014年，票房10.45亿元）、《西游记之大圣归来》（2015年，票房9.56亿元）、《万万没想到》（2015年，票房3.65亿元）、《西游记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2016年，票房12.01亿元）、《大话西游3》（2016年，票房3.65亿元）等改编电影蜂拥而至。 “西游”标签似乎成了票房盛宴的邀请券，制作方争相把明星效应、特效奇观、娱乐精神作为瓜分市场的度量衡，为商业成功量身订做剧本，以市场营销吸引观众进入影院。然而，他们却忽略了“一旦仪式开始，观众需要无可辩驳的理由来保持投入状态”。 在这个由电影技术的创新催生出《西游记》影视改编的“黄金”时代里，制作者们往往为了“讨巧”而陷入误区，将打怪升级、西天取经盲目放大，甚至刻意选择诸如“大闹天宫”、“三打白骨精”、“女儿国”等高曝光度的情节，通过特效奇观满足、甚至突破观众对怪力乱神的想象，将感官刺激高高凌驾于生活联系之上。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曾这样写道：“又作者禀性，‘复善谐剧’，故虽述变幻恍忽之事，亦每杂解颐之言，使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通世故，而玩世不恭之意寓焉 ”。

在盛产“魔神小说”的明代，《西游记》能够脱颖而出并流传至今，成为中国古代四大名著之中唯一一部“神魔小说”，所凭借的并不仅是作者所创造的“神魔精魅”，而是用“有人情”的神魔和“通世故”的精魅比喻了生活。 故事与生活的关系，是《西游记》原著小说成功的原因，也是诸多《西游记》改编影视失败的关键。 “大话西游”现象的出现，与当时的文化背景是分不开的。当时的社会正在经历着由80年代中国政治文化理想拯救、朝向90年代经济奇迹和物质、经济拯救的现实与话语的转换。完成着由精英文化的朝向大众文化引导 ，重构社会的转换。 21世纪以来，无论是《情癫大圣》（2005年，票房5000万元）、《越光宝盒》（2010年，票房1.30亿元），还是《大话西游3》（2016年，票房3.65亿元），刘镇伟都无法复制《大话西游》的奇迹，被指冷饭热炒，票房也没有大的突破。 直至周星驰电影《西游降魔篇》的归来，《西游记》这一超级IP才再次表现出其应有的市场号召力，对周星驰的个人情怀和特效奇观的包装固然不可忽视，但根本的原因在于当代社会的文化环境、精神状态发生了改变。 如今的我们已经不需要像90年代那样继续去嘲弄和颠覆道德，因为嘲弄和颠覆一个几近消失的事物是没有意义的。《西游降魔篇》和《西游伏妖篇》的故事情节、主题呈现和语言表达上依然延续着对《西游记》原著小说的解构和颠覆，保持周氏喜剧的无厘头特点，但最终都回归传统价值观。 从《大话西游》到《西游降魔篇》，价值观的反转对立，其实体现了不同时代下制作者和观众“对故事的伦理期待”的转变。 而在《西游》IP的消费狂潮中，真正让人遗憾的是时代精神的丧失。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

悟空牌还能打多久？恐怕是在你看到孙悟空和紫霞生离死别，却无法落泪的时候。

十几岁的时候，看过《悟空传》，给我震动很大。

小说版教给我的，无非就是：你选择反抗命运，还是顺从命运。反抗很难，但它是真实自我的主动选择；顺从容易，但它需要亲手杀死那个真正的自己。这世上，大部分人会选择杀死自己，顺从命运，可那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是带着期待去看电影的。

刚看的时候，我有点不适应。因为是改编，无法完整地呈现小说更宏大更反《西游记》式的叙事背景，这些我早有心理准备，奈何有准备是一回事，真看到电影是另一回事。阿紫还是那个爱看晚霞的姑娘，孙悟空也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但两个人都出现在了一个叫天机处的机构。

后来我去翻了一下相关采访，看到导演郭子健说：“我希望通过这一改动，颠覆以往大家对天庭的认识。以往的影视作品里，天庭就是各种神仙坐在云上面，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就跟古代朝廷一样。我希望这部电影能给出一个具体答案：天庭怎么运作。电影里天机处的上圣天尊，就相当于天庭里一个部门的小头头，通过她能透视出整个天庭世界的运作。”也不能说这样不行，毕竟，《悟空传》原本就是一部不遵从什么传统而写出来的小说。

孙悟空战斗的初心变成了摧毁天机处的天机仪，从而改变天命。这格局有点小啊，原本波澜壮阔的故事，变成了有志叛逆青年反抗僵化学院管理的路子，好在后面的故事铺陈和人物立场转变比较自然，一点点拓宽了叙事的宽度，不再是校内反抗变成了真正的“斗天斗地又如何，我就是不信命”的主题了。

抛开叙事背景而言，改编了原著的电影版也抓到了原著的内核。它拍出了一种挑战命运、勇于抗争、不服输的精神。

一开始，拥有这种精神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拥有石心的孙悟空。他一开始就知道所谓天命只是伪命题，人的感受、人对命运的掌控才是最重要的事。他讨厌一切束缚，也反击一切试图掌控他人命运的存在。天庭以及天神成了他的敌人，当他暴露目的，偷取打开天机阁的钥匙，试图毁掉天机仪的时候，杨戬、天蓬都成了他的对手。

这场打斗戏，酷炫而热血。电影终于开始把视角定在了改变和试图改变上了。当几个人从结界桥上跌落，摔到衰败破落的花果山，孙悟空和阿紫，杨戬和失去儿子的老婆婆，天蓬和失去记忆成为凡人的阿月，都在这里完成了一次觉醒和蜕变。这段戏是整个故事的转折点，我实在很喜欢。

不管是不是有煽情的意味，总之，完成了非常成功的推动作用。很多人诟病故事性，当然要提到这个东西。导演最重要的职责之一，是给观众讲一个完整、流畅、逻辑成立的故事。如果连这点都抛弃了，那这部电影本身就失去了意义。作为原著粉，我知道《悟空传》本身的叙事结构很特别，所以，无法直接成为电影的结构。郭子建和今何在做了调整和重写，对他们来说，讲完故事之后，哪怕只给观众留下一句“我来过，我战斗过，我不在乎结局”带来的震动应该够了。

面对命运，这世上总有一群人愿意倾其所有，飞刀拔剑，飞啸长空。这既是孤独的宿命也是对自由的抗争。悟空所代表的是不要，是变化，是由我自己来选。杨戬所代表的是善意，是了悟，是心无旁骛。天蓬所代表的是执着，是守护，是从克制到不顾一切的爱。

当然，除了不变的内核和演技在线的演员们，电影能够如此高燃也得益于特效。我看了一下片方统计的数据，300张视觉概念图、1750个特效镜头，占到整部电影的78%以上。这么多的特效镜头，达成的感官冲击非常大。

看完《悟空传》，我越来越喜欢彭于晏了，他有演出悟空的感觉， “我明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明知道可能失败，但还要去尝试。” 他所呈现出的形象就是不退缩，不放弃，不屈从于命运的安排，时刻警惕着，当发现能够反击的时刻，高喊着那句“我不服”就挥出充满力量的一棒！

小说版《悟空传》原本感动我的就是那种不屈的反叛精神，能够把它拍出来，作为一种影像留存，对我来说不过是换了一种更方便重温的方式，所以，从这种程度上来说，我觉得电影版《悟空传》达到了这个要求。

悟空传简直是一部完整的尬版十万个为什么，满屏尴尬我就不说了，妈蛋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女主看一眼男主就爱上他了呢，为什么男主前一秒还一副见到女主就像见到一坨屎，下一秒又马上对女主死了都要爱呢？妈蛋尴尬的感情戏就不说了、你要说一见钟情我也没办法...可是你能告诉我为毛斗妖云的时候，莫名其妙大家就说要制造个晚霞出来，还说妖云一定会上钩，好吧，毫无来由的制造晚霞，强行潜台词此朵妖云是个公妖云，并且还是个色中饿鬼，而且人造晚霞还是个美女的意思，这样也就算了，可你们他妈的挂几件烂衣裳就说是晚霞，还他妈点了个火照亮了之后就是彩霞！你们到底是侮辱妖云的智商还是侮辱观众的智商啊？！！

更奇葩的是，孙悟空被天兵围殴时候，女主被关在木门里出不来只能悲剧的看着男主被虐，可他妈为毛男主一要死又轻松推开木门出来傻哭了呢？

还有那个原来一副日天日地日上苍的至尊，居然被孙悟空一棍和杨戬一拳就打的形神俱灭了？！卧槽简直理解不能，这就是传说中三百年前荡平花果山，开天辟地时搞死不死心的至尊？尼玛太弱了吧，杨戬和猴子对轰一拳都没事，怎么你一个终极boss被一招就打尿了呢？

对了还有这傻逼至尊，花了几千年～上百年时间找到猴子的石心，居然就将这千辛万苦梦寐以求的石头心拿来强化杨戬了？？！喂喂～搞搞清楚，花那么多心血精力搞来的宝贝，不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用在女儿身上，却全部用来培育一个傻兮兮的二傻子，整部电影从头到尾都看不出至尊原来爱杨戬爱得这么深沉啊？！

乡村非主流，喜欢用qq签名做对白的猪八戒我就真的不想再提了，完全不知道演的什么，讲的是什么，支线任务吗？还是以为只要放点回忆就是完美的感情支线了？卧槽，动动脑子好吗导演编剧？

槽点真的太多了...烂到我都不忍直视，实在是垃圾的地方太多，不知道从何说起又从何结束，国产电影，看来真的任重道远...我其实最后只想说，只有你尊重观众，观众也才会尊重你，不要用你骗十岁小孩的思维来挑战观众的观影底线好吗？

另外，就事论事，特效确实不错，彭于晏的孙悟空也是我觉得最帅的猴子，杨戬也不错，很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悟空传之尴尬的十万个为什么！实至名归！

我到底是在初二的暑假买到的悟空传还是初三的寒假，这是困扰我多年的问题。

我只记得两件事情：

1、那是一个假期，我站在家附近的书店用一个下午看完了这本书，问老板还剩几本，得知只剩一本之后跑回家要到买书的钱就跑回去买了下来。

2、有这本书之后，中考、高考、与姑娘表白、做一切当初认为极为重要的关乎未来的决定前，我都会重读一遍悟空传。

所以它一定是在我中考前的一个长假中买到的，我一直记得那是一个炎炎夏日，我看完之后出了一身汗。但这本书版权页白纸黑字印着的出版日期击碎了我每当回忆往事必带的梦幻滤镜，那出版时间告诉我，初二暑假时，这本书尚未出版呢。

不过这也和我那个初三分外地吻合，我能回忆起的那个初三，充斥着的情绪好像就是浑浑噩噩和愤怒，我从一个如果道理讲不清楚就打一架解决矛盾的小学，忽然被接回了自己家，然后去了一个大家都很友善且体面地一起学习的实验中学，强烈的格格不入贯穿了几乎整个初中，我之后一直认为如果不是初三遇到了那个新的班主任，以及看了这本悟空传，我可能一辈子都困在那种压抑的情绪里。

而可笑的是，最近几年偶尔参加以前的同学聚会，我会遇到一些几乎十几年没有联系的“老同学”。他们回忆起初中，说起我，用到的形容，竟然是阳光啊开朗啊热情啊等等评价。就仿佛在我记忆里的那个我并不存在。或者说，一定有一个版本是错的。

我该相信自己还是相信十几年未见的同学？我该相信自己还是印在悟空传版权页上的出版时间？

回忆总是这样，它在某一个具体的时间点上裂变出无数版本，杀死唐僧的孙悟空，被缚在锁妖柱上等着紫霞的孙悟空，牛魔王守着花果山苦苦等待的孙悟空。在行者受封斗战胜佛时，回忆起那些时刻，想起的是多少个自己和多少个版本？

观音大士会不会告诉他，悟空，你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样的你才是你呀。

不过谢天谢地，悟空传里，齐天大圣从未受封斗战胜佛。

说回我那个从中二时期就养成的习惯。

每当有重要的时刻，我都会提前一天，重温悟空传，这在我初三到大四的八年间变成了一个很仪式化的行为。

这么中二的习惯我至今没有太改过来，唯一的区别是，我觉得值得我提前一晚再读一遍悟空传的事情，越来越少了。

这世界上，需要我重读一次悟空传，才能获得足够勇气和愤怒去面对的事情，越来越少了。

这世界，也因此变得越来越乏善可陈。

我知道怎么简单地解决问题，而不需要多么激烈和昂扬，这样的变化让我不必总是拾起悟空传去看，也让我不再敢于面对悟空传。

2007年，我和今何在见了一面，让我们之间出现了一点点联系的事情是九州，是他那时候专注于的事业，是我因悟空传而一直寻找他的消息、并最终一直关注的世界。

因为喜欢九州，也试着写了一些东西，并最终有机会登上杂志，然后能够与那时候的编辑约定，去上海看望编辑部诸位。

那天我背了好多本书去求签名，还顺便蹭到了合影，我记忆里的自己充满了喜悦，笑容中满满的开心。但看过照片的人，以及那天在场的，很多年后的我的师父，苏冰老师，都认为我那天笑得憨态可掬。

那之后，就是大学毕业，找工作，努力工作，工作失败，继续努力工作，遇到机会，抓住机会，再次失败，继续寻找机会，创造机会，工作，工作，工作。

那些好像西行一般的漫长轨迹。

我回忆往事，会觉得我好像没有过一次大闹天宫，就开始了漫漫西游。

好在我已经不是初三，我不需要再次翻开悟空传去寻找勇气，我自会安慰我自己，说绝大部分人，一生都未曾大闹天宫，而走在漫漫西游路上，也未必最终取得真经。当然我清楚这不是这么好的变化，但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在这样的变化前面加上“好在”两个字，就仿佛真的很好。

值得喜悦的是我在努力做的事情，是我第一次见到今何在时，他在努力做的那件事情。

我买下了每一版悟空传，看过了动画剧本，也对比着第一版看修改了什么，看着它的变化。

当时我在小说上标了很多很多记号，那应该是我少数几次在小说上这么划来划去，我要是知道后来这本书增值不少，我一定不这么乱涂乱画！

这一个标注，是我当时发现今何在埋的一个梗，孙悟空在阎王那里让一个小虫钻进了他身体里，最终结尾时，那虫子从他身体里飞出来，松鼠、小猴子和猪猜测它是爱、理想和希望。之后印象里有一版这个对应删掉了，我还难过了好一阵子，因为我没法确凿，孙悟空是不是真的复活了，复活之后，又是不是那个他了。

就这么一次次看着新的版本，在重温旧的版本，想着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情景，猛一抬头发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久到，悟空传都有自己的电影了。

距离我标注想看，已经两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太回忆得起来当初标注想看时的喜悦心情了。

但我确凿地想过无数种可能的拍法，无数个会出现的场景。

在演员阵容陆续放出的时候，我就知道不会有唐僧了。

我看过当初万榕出的那一版，中间有一个当初今何在为动画而做的剧本，一个在花果山上，群妖结义，开心地生活，而后他们失去了花果山，牛魔王坚持，孙悟空归来，的故事。

我当时就在想，没有金蝉子与小白龙，那么故事应该就是百年孤独和那版动画剧本的结合了吧？

但后来我没有找到牛魔王的演员，加上余文乐饰演杨戬，我又想起十年纪念版的杨戬传与哪吒传，或许架构里还是会有天宫，加上动画剧本里其实杨戬的着墨也不少，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框架又变得清晰了。

我比较可惜的是，这样的一个架构，孙悟空，会不会很孤单啊，如果没有牛魔王守着那个已经寸草不生的花果山，没有那杯美酒，没有百年的梦醒过来，我想一想就会觉得孤单啊，孙悟空怎么才能不孤单啊？

不过郭子健导演我颇喜欢（《打擂台》拿下金像奖的时候我欢欣雀跃过。更不用说用nic当主角的《救火英雄》），我想他会有解决的办法。

电影周四上映，其实在点映的时候就已经有评论出来了，加上之前的预告片，各种放料，对这是一个什么故事已经有了七七八八的了解。

一个叫做天尊的对立面，一群聚拢在孙悟空身边，与他一起对抗天尊的人，让结构变得简单，也让没有了平天大圣的齐天大圣不至于那么孤单。

但这样的改动，遭到的反弹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在群里和苏冰说，我现在就是典型的关心则乱，别的片子定档周四，我就会想，哦，这是想提前酝酿和宣传，冲一下周末排片和首周票房啊，到了悟空传，我就一直很担心，第一天如果有差评，会不会影响第二天的口碑啊，第一天如果因为是工作日上座率不高，会不会影响第二天的排片啊。

我在群里问，有没有一起看零点场的？最终因为各种事情赶巧，没能组到零点的团。萝卜问我说，你自己去？我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去。

我不喜欢一个人看电影，尤其不喜欢一个人看悟空传。

我一个挚交发小，高一时被我推荐看悟空传，看完跟我说，这是一本超级赞的书，但他这辈子都不敢看第二遍了。

他说他很难过，觉得很压抑，他不觉得自己能一次次承受这种压抑，他选择不再重温。

而我跟他正好反过来，转眼也十六年了，我一遍遍地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如今有了电影，我却忽然很想和朋友们一起看。

我好像已经过了用愤怒来支撑自己的年纪，我有的时候需要怒火来让自己更有干劲，但我渐渐不愿意主动去点燃什么了，我想藏在人群中，装成一个普通的读者和观众，在一只猴子看着晚霞时，悄悄地躲在人群里难过。

那期间我一直在担心口碑、排片和上座率，时不时打开猫眼专业版看看即时数据，听群里人说今何在发了影评，以及在微博连续发了多条内容。我抬头看看四周，又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抓抓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找不到地方宣泄，甚至于不知道到底要宣泄一个什么情绪。

周四有作者抵京，周五有“新九州”的人物表要核对，我无数次可以忽然站起来，买一张票，去电影院立刻看完电影，但我只是在和作者讨论小说的构架，和同事讨论人设的确凿。万户已经买好了周五晚上全公司集体观看悟空传的票，把取票码发在了群里，我打开微信看看取票码，看看票的数量，打开猫眼看看排片和票房，又打开微信，确定万户已经买好了票，没有少买，没有买错时间。

我没看今何在的影评，没看今何在的微博。

我甚至不想在群里跟任何人讨论悟空传。

人们陆续去看了那部年度IP大作，视效大片，经典小说改编作品，勇夺单日票房冠军作品，在群里津津乐道地夸奖或嘲讽。

我在心里想，孙悟空受封齐天大圣，离开花果山后，天宫、人间、地府，熙熙攘攘天下间，是不是也就是如此纷乱呢？

而那只猴子那时候正在看晚霞吧。

于是这一场一定要去看的电影，就这么拖到了周五的晚上才去看。

我在电影里面看到了天蓬对阿月的爱。

看到了那个喜欢把金箍戴在头上的傻帽。

最重要的，我看到了那一幕，当初看小说时令人绝望的那一幕。

“别骗自己了！你还在做着你的梦吗？你还在想着天边的晚霞？你已经输了，输了性命，输了一切！你清醒过来吧，死之前，永远记住你的名字！你是孙悟空，妖王孙悟空！你永远不要想和我在一起，因为孙悟空是不能成正果的！”她凑向孙悟空，看着他流血的眼球说，“你要记住，花果山的天空其实是一片黑暗，在那儿看不见晚霞的。”

真真的有生之年。

我看到了彭于晏那个失落却又想笑出来的表情，看到他眼中因花果山而亮起的光，看到那光芒熄灭。

最后我重新靠回椅子中，恍然若失。

电影结束后，十几个人一起走在路上，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地说着自己的感官，我笑着看着他们，本能地回复着听到的每一句话，应和或者解释，看到他们笑，我就跟着笑，看着他们皱眉，我就跟着好像在沉思。

但那一段路，我觉得我就像还没从一个什么世界里走出来，听到身边朋友们的声音，看着他们的表情，就好像是在梦中遇到他们。

直到他们一个个挥手告别，我转了一整圈，都没有看到我女朋友，我想她应该是蹭莫雨笙的车回家了，于是我穿过马路，去找那个我记忆中街对面的一个可以撸串的地方，因为萝卜岸岸他们说可以去吃点串再回家，我要去找到那家串店。

我就这么一路走着，一直走了好几分钟，所有人都不在我视野内了，我独自站在一条小巷子的路尽头，萝卜电话问我在哪儿，我告诉他们饭店的位置，站着等他们过来找我。

我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没觉得这一版电影差，如果它不是悟空传的改编电影，我应该会给三星半或者四星，但他是悟空传，给一个这样的评分就让我有一些委屈。

我想它或许可以更好，也有可能更差。《喜欢·你》里面，金城武评价周冬雨时，说，特别丑和特别美，都是特别的，但你，就是一般丑，那就很一般。

这部电影，他就是一般好，既不特别完美，也不特别糟糕，但他不特别，让我很失落。

我的朋友们，在十几分钟前，纷纷表示着如何让这部电影变得更好，修改一些戏，删减一些戏，加一些戏，更尊重原著，更逻辑自洽，等等等等。

我觉得他们都说得好对，但好像都不太对劲。

这困惑伴随了我一天，以至于现在我才能开始写点什么。

我的想法是，悟空传，就不应该通过这里变好一些、那里变好一些，来最终成为一个更好的作品。

孙悟空不是因为有一面齐天大圣的旗帜，有一块花果山水帘洞天，有一头老牛端着烈酒在等他，风雪中一个未来的师父在教他踹开现在的师父的门，有白晶晶，有阿瑶，有那面撞不过去的看不见的墙，有那一条紫色的纱巾……才成为孙悟空的。

孙悟空之所以是孙悟空，悟空传之所以是悟空传，不是这些元素拼出来的，是那一股气劲硬生生冲出来的，一股一以贯之的气势，无论是今何在写出来的那一股，还是郭子健拍出来的那一股。

我那天看完后的恍惚和委屈，都是源于我也在想，或许这里放一点，那里收一点，这里加一点，那里减一点，这边别这么表达，那边换一个视角，会不会更好一些。

但悟空传就不应该去努力凑出一个好，孙悟空就不是一个可以用度量来界定如何塑造的人。

于是看完就看完了，喝下这杯酒，百年的梦醒过来吧，如果喜欢悟空传的人，都要去执着于，孙悟空该怎么设计，来更好一点，来更不差一点。

这百年的梦，就白做了。

铁扇：“我知道你从没有害怕过，你从没有畏惧过天庭，这么多年，任何的对手，你有没有害怕过……”

孙悟空：“不，我一直在害怕……每次我打败一个对手，就会等来更强的对手，每一次艰难的战斗，换来的是更艰难的战斗，无休无止……每天我都在看着死亡与毁灭……我害怕了。”

铁扇大喊：“可孙悟空应该是毫无畏惧的！”她几乎流泪。

孙悟空平静地看着她：“为什么？”

铁扇怔住，语塞。

我想在周三的晚上，买一张火车票，带着我女朋友去武汉，叫上在武汉的那四口子，我们去看一个零点场的悟空传，出来之后勾肩搭背地在武汉的大街上欢笑，高声呼喝着“灭我何用，不减狂骄”，最后去南湖边吃小龙虾，喝啤酒。

但其实我周三晚上还在看稿子，我女朋友这周忽然多了一个临时的工作忙得要死要活，在熬夜加班来确保周五能准时下班陪我看悟空传，我在武汉的朋友们要在十点左右开始哄孩子睡着，南湖边其实也没有小龙虾了，而我在毕业那一年起，就没有再喝过酒。

我为什么要去要求孙悟空毫无畏惧？

我看悟空传，看的是我自己的一整个青春。

看完了，我跟那个青春挥手告别。

而孙悟空，他将金箍棒直指苍穹，被电光所照亮的身姿，千万年仍凝固在传说之中。

有他在那里守着我的青春就挺好的了，我不想要求更多了。

国产电影的通病，演技，特别剧情真的太弱了。尤其是每次欧豪一出场就让我出戏，跳戏到了其他言情剧中。台词比较肉麻，有的台词比较糟糕。天牢里的镜头还抖抖地。最后的boos也太弱了。悟空想要逆天也没做到，和原著好像没啥关系。优点也有，特效还行，作为国产片来说是不错的了。彭于晏的造型还不错，可能是导演的欲扬先抑，和开场的造型一比确实好看一些，金箍棒比较喜欢，就是用的还不够灵魂的感觉。打斗还不错，女主也挺漂亮，但一部好电影不应该是以这个为卖点。

首先声明，最近太忙没做过《悟空传》任何前期调研，也没看过今何在先生的小说，甚至没看过任何《悟空传》的预告片。

大聪想单纯作为小白观众，去感受一下这部七月在国内隔断所有好莱坞大片，全面在7月13日上映的国产大片《悟空传》。

或许大家会认为豆瓣评分太杂。有为原著打分，有为特效打分，有为彭于晏打分，等等。

大聪先亮个人打分底牌，豆瓣三星。

如果这部电影是国外好莱坞拍的，只能打两星。

多一星，是因为他是国产电影。所以不要说所有影评人，都对国产电影恶意差评。

起码大聪，是支持国产电影发展的。

但。

转折来了...

该真实评论的，大聪也不会笔下留情。

第一宗罪：请开始你的故事

老生常谈的问题，电影什么最重要，跟我一起念，~故~事~。

好，你说，这是一部商业片，这是一部娱乐片，不是文艺片。

电影艺术博士罗伯特.麦基的《故事》中提到：

究竟什么是娱乐？

娱乐即使沉浸于故事的仪式之中，达到一种知识上和情感上令人满足的目的。

对于电影观众来说，娱乐即是一种仪式：坐在电影院中，来体验故事的意义，以及那一感悟伴随而生的强烈的，甚至痛苦的情感刺激，并对着意义的加深而被带入一种情感的极度满足。

所以，商业娱乐大片，要把更多的时长，送给打斗戏份，这种情况，只给到很少时间去讲故事，不更应该有更强更短更有力的故事，去锁紧一整部电影吗？

很多年前，王家卫在拍《蓝莓之夜》采访时就说，“我从来都不是文艺片导演”。

王家卫一直觉得自己拍的是商业片。

仔细想想，他的电影总是众星云集。说他的电影是商业片一点也不为过。

因此，说商业片就要弱化故事；甚至说，因为是娱乐大片，就不重视故事的逻辑，根本不成立。连好的广告，在30秒也需要有故事去支撑呀。

如果说，故事是原木，起初不花力气找一块好原木，后期再如何精雕细琢，价值也提不上去呀。

好，你又说，小说已经够好，饱满，充实，发人深思。

难道就不是好原木吗。为何电影的故事却是如此田地。

如果还是拿原木比作电影故事，那么改编自小说的电影，原著小说就应该是长出这块原木的根。

根有根的鉴赏逻辑，文字魅力构建下的故事世界，是每个人独自的幻象世界。但改编到电影，有画面，有演员，有场景，有音乐。电影是具象化的艺术。那么电影故事魅力的展现，就会和小说完全不一样。

说一千道一万，也必须承认《悟空传》故事的薄弱。而这个薄弱，其实根本不在于电影是否终于原著，也不在于打斗占比太大等原因。

故事失败的源头，在最初一群编剧坐在圆桌的时候，就应该要写出一部让人折服的电影剧本出来。这总不能怪打斗占太多时间了吧。毕竟打斗还没开始拍呢。

第二宗罪：请开始你的表演

唉。

正如标题所调侃的，“请开始你的表演”，于是大家都开始表演了，重点是，我们都知道他们在表演了。

而表演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很简单，就是看不出他在表演。

电影里经常有些台词在调侃自己：“你以为这是演戏吗？”，“我们又不生活在电影里”，“要不要这么戏剧呀？！”。

而说出这些台词的演员们，恰好都是在演戏。

但是他们又要假装自己没在演戏。

是不是很绕？表演有时候就是让自己绕圈子，对自己进行催眠和麻痹，进入到不属于自己的人格。

第三宗罪：请开始你的爱情

为什么观众喜欢看爱情。

因为这是每个人几乎都要坐上的感情班车。而爱情正好又能结合人类全部的情绪体验：喜悦，紧张，幸福，愤怒，憎恨等等。

而电影就是这些情绪升华的中间桥梁。

爱情章节，从来不好拍。因为它很远，也很近。

观众不会为了角色掉两滴眼泪，或陈述肉麻的对白，或缠绵的吻戏，就买单全收的。

爱情故事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男女主角在每次情感的自然转变，我们都会得到一次情绪体验。

但前提是要自然转变。

而悟空和阿紫的爱情尬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悟空和阿紫之间，从冲突到相爱，留下了长长一条白带（白色地带）。

至今没弄明白他们是如何互相爱上了，大聪也没上厕所呀，为什么感觉错过了什么。

再来天蓬和阿月的爱情。

比普通爱情还要普通的话，就不需要塞进宝贵电影时间里了。

”失忆“，”重新建立爱情“，巴拉巴拉巴拉。真的不需要。

爱情因为太通俗，所以更要小心谨慎的运用在电影里。

第四宗罪：请开始你的人物关系

故事和人物，哪个更重要？

这个问题其实是灵魂和身体，哪个更重要。没有了身体，如果驾驭灵魂。但没有灵魂，身体只是躯壳。

《悟空传》人物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块块散落的石头，用502强行粘在一起。而好的人物关系，是一块大石头，不小心杂碎成了一块块小石头。但仔细拼接，发现原来他们同属一块石头。

比如阿紫和她母亲天尊，除了第一场阿紫送母亲石头的戏。其他的戏份，都在试着努力告诉观众，看呀，天尊好决绝呀，好铁石心肠呀，为了做神，做到了六亲不认，不仅和阿紫唱反调，而且阿紫掉进凡间也不闻不问。

一段段母女戏，没有任何情感转变的人物关系，一开始是对立，最后还是对立，这样的人物关系，索然无味，最后天尊杀了自己女儿，又如何？因为一开始就能猜到。

另外还有孙悟空自己本身转变，从人形到妖的人物关系。以及很多角色相互之间情感转变的关系，都是一句苍白的台词，让角色发生心灵转折。

这还真的应验了某句鸡汤：“有时候人会因为一件事，一句话，一个眼神，改变自己的一生。”

但那只是鸡汤呀！你还真把他当真运用在电影人物上。人物关系的火药填埋不够，直接拿台词点燃让角色内心转变，造成的只是哑炮。

第五宗罪：请开始你的音乐

说音乐或许会得罪不少人。没错，大聪说的就是《小刀会序曲》。

好不好听，好听。

腻不腻，大聪反正听腻了。

国内电影的作曲家，凤毛菱角。两只手就能数完。

关键是，国产电影如今还不重视电影原声这一块领域。即使请来好的作曲家，也没见着同步推广和发行该电影的电影原声。

顶多电影主题曲还能让人略知一二。

这或许需要时间吧。电影工业做到哪一步，就会有哪一步的样貌。

第六宗罪：请开始你的打斗

如果说电影的核心是故事，那么打斗特效，就是这件故事的衣服。

衣服的重要性就不用多解释了，不然也不会隔三差五，对着满衣柜的衣服抱怨又没衣服穿。

大聪在看着《悟空传》的打斗时，一直感觉哪里不对，好看是好看，按理说，是最应该赞的环节。

后来大聪想明白了，试想一下，如果在每一个打斗结束后，突然放一碗红烧牛肉面，毫无违和感。

没错，拍得太MV，太广告，就像最近《变5》的打斗，赏心悦目，但观众还是没办法跟随着主角的情绪走，没办法感受每一场战役背后的冰山。

比如《指环王》，每一场打斗，每一场战役，都有它自身的意义和目的，也有主角每次战役后内心的转变，以及打斗后人物关系发生的转变。

有人会说，《悟空传》和《指环王》比，能比吗，好，那就和《大话西游》比，再不行和《西游降魔篇》比。

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悟空传》的MV式打斗戏，有了血肉，找不到骨架？

第七宗罪：请开始你的bug

这些bug是电影观后感的个人感受，至于小说，大聪没看过，因此小说粉丝请不需要按照小说内容纠正bug。

在电影中，如果天尊早有预谋，所谓的上苍，居然没发现，在这个点上就很难说服大聪。

退一步说，就算天尊为了谋权篡位，一早干掉孙悟空不就好了吗，为何要测试他是否是孙悟空，大不了杀错人，也无所谓不是吗。

因为孙悟空一开始就破坏了天庭，本就可以直接杀掉。

而且天尊在整部电影里，选择了一个最蠢的方法谋权篡位，如果说不管什么时间干掉孙悟空，都会让孙悟空变回妖魔，那么天尊就应该尽快收买天蓬和杨戬，而不是一步步把身边两位左右手，往孙悟空的价值观方向推。

关于原著作者今何在在豆瓣发布的影评。大聪也有些话想和大家分享。

其实在国外，有时候电影是由小说改编而成的话，原著作者给自己作品改编的电影站台说一些好话，甚至原作者参与电影制作，为电影做宣发，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比如著名的原著改编电影就有《哈利波特》，原著J.K罗琳作为哈利波特电影的参与者，在电影宣发时候会参与一些采访。

比如大聪为了7月底上映的《黑塔》，看了很多原著作者，科幻大作家斯蒂芬.金对于这部《黑塔》电影的一些看法和采访。

我觉得今何在先生，作为参与《悟空传》电影，并给电影发声，说明国内改编电影类型，又多了原作者的另一种声音，这本应是好事。

但，看完今何在先生写的影评。

大聪都惊了。

为什么今何在先生通篇都在解释，解释电影为什么是现在这样子，解释电影为什么要这么拍，解释如果不这么拍，你要我们怎么拍，甚至有种感觉再告诉观众，只有这么拍，才是最好的选择。

WHY。

为什么要写这些。

这就好像，某个公司研制了一部手机，然后告诉使用者，这部手机为什么电量只有一小时，为什么这部手机有2公斤重，为什么这部手机只能接听不能说话，因为这是我们公司最好的选择，我们尽力了，给我们点赞吧。

事实上，今何在先生这些影评，正好撞在了观众的枪口上。

观众最不需要的，就是电影工作者的解释，观众看电影，然后得出最直接的观影感受。就像体验了某公司的手机，总结出来手机好用还是不好用。

所以大聪好想问今何在先生，为什么您要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难道今何在先生玩得是高级黑？

这些只是下午时候大聪看到的现状。晚上看到的时候，已经演化成今何在和观众撕咬在一起了。

唉。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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